股份跌停一个月了,除了几个带股份的股东开会商量对策,没别人在公司,宋扬州也还在里面关着呢,他们在公司闹事,闹给谁看,闹给我看?”宋清歌深吸了口气,“让他们闹去吧,怎么一点是非观都没有,二审还没开庭,他们这种行为根本不符合程序。”
“他们肯定是不明白什么程序法规,那日庭审我看得出来,他父母没什么文化,都是律师在带节奏,我打电话让警方去处理吧,你别过去了,安心做孕检。”
宋清歌是不太忍心,怜悯那个女孩子太过于可怜,受教育落后的农村能考入江大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虚荣心会和宋扬州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也不足为奇,只是,还这么年轻,还有许多无限的未来,因为别人的牵扯,成为了无辜的炮灰。
宋清歌扯了一下徐绍亭的手臂,“你调查过没有,姚梦琪的父母,是想为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还是单纯的只想要钱?”
“姚梦琪这个小姑娘,她跟你弟弟一接触的时候我就调查过,小姑娘性格很外向,跟谁都玩得来,因为原生家庭还有一个妹妹,经济上不能给她太大支持,小姑娘经常在酒吧兼职,认识的人太杂,所以才会跟扬州接触上,他父母的想法,要钱毋庸置疑,想为自己女儿讨回公道的想法,应该也有,他父母从未虐待过她,女儿养这么大,肯定也不容易。”
宋清歌烦躁得很。
“算了,你让警方先把他们弄走吧,等这件事情结案以后再说。”
到医院之后,徐绍亭带着她做完一系列的检查,等结果的时间,宋清歌同他讲,“你先别问医生孩子的性别,就当生下孩子后的一个小惊喜。”
徐绍亭答应了。
从医院离开后,宋清歌的手机一直震动,看了眼来电人后,宋清歌觉得烦了,回了个短信,【有完没完,徐绍亭在我身边,你打的太频繁,当心他把我手机拿过去又拉黑你。】
唐晏陵跟个神经病一样,想的什么很是让人难猜,宋清歌直觉,这个人不可信,但并非是不能利用,但想要利用,这个诱饵,一定得足够吸引人。
宋清歌收好手机后,徐绍亭刚好看过来,没等他问,宋清歌主动解释,“舅母,问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还说下个月底颂颂满周岁,想着送个礼物。”
这个理由编得完美,让徐绍亭没话说。
徐绍亭确实也没往下追问,说别的话题,“明天七夕,去鸳鸯山玩怎么样?从民宿住一晚,后天下午回来。”
徐绍亭又抓了宋清歌的手指在手里捏着玩,宋清歌的手好看,十指细长,但又不是无骨的那种柔弱。
徐绍亭的另一只手摸着口袋里的圆环戒指,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契机戴回她的手指上。
当年宋清歌随手一抛,戒指丢进了徐公馆的鱼池里,徐绍亭找人给那鱼池抽干了水,找了多日也没寻得戒指,后来死鱼发臭,徐绍亭多日没回家,徐公馆的佣人在打扫时,在一只腐烂的死鱼腹里寻回了戒指。
当年婚戒上的那颗钻石,是徐绍亭在南非的一个工程开采出的稀有钻,有价无市。
宋清歌被捏得手心出了汗,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怎么都喜欢玩我的手,都被摸出茧子了。”
“手好看,之前给你买那么多手链,怎么都不戴?”
“不喜欢首饰,早不知道丢哪里去了,你以后出差别给我带那些,不喜欢。”
“你不施粉黛也好看。”
宋清歌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