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什么情况?”白如月没有想到这么快。
赵四见白如月眼里的喜色,话语跟着轻松起来:“在下查到,威远伯赵家和京城第一商贾赵家是一个赵家,为兄弟二人,其父赵劲松,赵劲松与何相府老相爷交情甚笃。据说,威远伯赵致远和赵致坤都是庶出,嫡出”
赵四说到这里,看看白如月,欲言又止。
白如月直视着赵四,“有什么,照说无妨。”
赵四接着说道:“那个,姑娘的外祖父才是赵劲松的嫡子。”
白如月心里一片骇然,她完全没有想到,短短时间,赵四能把个中曲折查出来,现今,知道这段的人应该不多了。
白如月点点头,“这个我知晓,你接着说。”
赵四松一口气,他有预感,他家小姐是知晓这段的。
赵四接着说道:“威远伯年青时风流成性,不过,脑子却灵活得很,极会讨人欢心。
当年赵老太爷南下回湖洲后,老老太爷很是生气,威远伯在其父面前讨尽欢心,老老太爷把手里一半产业给了赵致远,才有后来逢天灾,老何相帮赵致远谋爵位身家。
赵致远得了爵位,还在光?寺领了差。因其会为人,他进到光?寺不久,便把宫里吃穿用度的差使拿到自己的手里,几年下来,曾经舍出去的那些银子,又赚回来了。
现如今,表面上,这京城里,第一商贾是赵致坤赵家,其实,还是威远伯府。
光?寺的职,威远伯告老请辞后,他的长子赵小华顶了职。除此外,威远伯还给二儿子赵小林在太仆寺谋了职。
威远伯是个会玩的,为人极其豪爽,手上又有的是银子。
所以,在朝堂上,人缘极好,不管是宫里,还是朝堂上,稍稍有风吹草动,他便知晓了。
威远伯性子风流,现今,七十来岁的人,前十天还抬了一个年方二八的姑娘做妾。
他的性子这样,他的子孙们也是如此,他时常对子孙们说,自古才子多风流。
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因贫,他赵家的子孙,用不着委屈自个儿。要会玩,要知道为什么玩?
所以,威远伯府的男儿个个风流,家里妻妾成群,嫡子庶子一大堆。
小姐让在下重点查威远伯府二房的赵世铭,赵世铭是二房的赵群林的正妻所出,是二房的嫡次子,上头有过一个哥哥,只是早夭了,所以赵世铭算二房的嫡长子,这次秋闱中了举人。
赵节铭在威远伯众多的孙子中,算是资质最好的,极得威远伯的宠爱。
因为得威远伯的宠爱,在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对他很是敬重多,当然招来的嫉恨也多。
说到这里,赵四停了下来,看看白如月,犹豫着要不要接着说下去。
赵四见白如月听得极认真,表情专注又淡定,像一个久经世事的老者,心里犹豫一下,接着说道:“赵世铭十五岁有了通房侍妾,现如今,他房里的大丫头有四个,据说,这四个大丫头都和他好过。
前年,赵世铭和一群官家少年在栖凤楼争为花魁玲儿,一夜掷出十万两银子,在京城的纨绔中,极为轰动。
玲儿很会讨赵世铭的欢心,那一夜后,赵世铭接连十天宿在栖凤楼。
最后,赵世铭对玲儿动了心,舍不下,便出了十万两银子替她赎了身。
并在城西的甜水巷置了屋子,把玲儿养成外室。
去年,玲儿为赵世铭生了一个儿子,要等赵世铭成了亲后,再抬进威远伯府做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