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觉得自己应该是安全了,可是一转头就有一个麻袋从头上兜下,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拳打脚踢:“啊!别打我,别打我!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有的是钱!”
可那些拳打脚踢并没停止,还在继续。
打了一阵之后,他疼得躺在地上装死。
而那几个没出声的人,也直接进了舒家……
程年回到别墅之后,将那密码箱拿了出来放在餐桌上,随后便去煮粥。
现在的舒雅,最好吃一些比较简单容易消化的东西,毕竟前面的一天两夜,她都没怎么吃过东西。
等他煮好之后,才去叫舒雅起来。
而舒雅还是觉得她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般,疼得要命的,而同时,那裸露在外的肌肤,是一阵紫色的吻痕。
程年:“吃午饭了。”
舒雅:“好。”
她应了声,想自己起床,可是手撑着却险些摔倒。
她又想起了自己跟程年这荒唐的一天两夜,耳根子都发烫,也不去看程年。
可是下一刻,她已经被程年横抱起来,直接带她到了洗手间去洗漱。
随后就是带她到楼下去吃早餐,他:“站不稳,不丢脸,你现在所遭受的一切也是正常的现象,等休息两天就好了。”
他语气清冷,冷静的跟她分析着。
舒雅听到这些话,也终于放心了些。
因为在过两天之后,她还有一场比赛去参加,到时候如果自己表现的太异常,不太好。
缺席的话,也容易引起许多人的猜疑,并且他们指不定会编造许多的谣言来。
她坐餐桌旁时,看到桌上的那个密码箱,瞳孔猛然一缩。
“这是什么?”她试探着问着程年。
程年:“你母亲的遗物。”
她瞬间欣喜无比,将那密码箱拿了过来,惊喜的眼眶都红了:“你从哪里来的?我之前去舒家,就是想要这个,可是……”
舒雅顿了声音,紧紧的抱着那密码箱。
这个东西,她记得。
在小时候,母亲有拿出来过,带着她一起抚摸这密码箱上的花纹,还问她漂亮吗。
而后,这密码箱就被她母亲收起来了。
即使很多年没见,可是这上面的花纹也被她记得清清楚楚的。
程年:“我的身份比较特殊,他们不敢不给,对了,你知道密码么,可以打开看看。”
舒雅听到程年的话,便尝试了一下自己知道的那些密码。
可是尝试了好几个密码之后,全部都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