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时这边刚被哄好,没想到局结束,去到隔壁酒店订房间的时候又出了幺蛾子。
一共三十几个人,大多喝得不少,除了有人专门来接的,基本上都没走。
闻声作为研究所在场的唯一一个女性,被教授叫过去,教授盯着酒店前台给她找了个最角落,安全性最高的单间。
闻声站在教授身后冲李延时小幅度地耸肩,指了指手机,承诺等下上去就跟他联系。
李延时跟赵记伟站在另一侧。
赵记伟撞李延时的肩膀,冲他心窝子上戳:“怎么,你家那位不想公开?”
李延时极其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很短促地笑了声:“不公开也是我老婆。”
“而你是个刚分手,很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真爱的的孤寡男性。”李延时补充。
赵记伟凌乱了一下,被噎得像吃了一箱压缩饼干。
半晌,他朝李延时竖了下拇指:“你牛逼。”
在场的大部分人订的都是双人的标间,偶有比较龟毛的,也订的单人间。
比如李延时。
摸过身份证和房卡往钱夹里放的时候,赵记伟斜了一眼李延时:“你睡普通大床可以吗?”
在他的记忆里,李延时这人怎么不得给自己开个城景房才不算委屈。
“行吧。”李延时接了前台递过来的卡。
毕竟他还订了个总统套,在这普通破大床里待不了太久。
拿了房卡上去没多久,李延时给闻声发了消息。
李延时:[房号?]
李延时连屋子都没进,倚在门口等闻声回信息,然而那边人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有两分钟才回过来。
闻声:[你等一下。]
李延时:[?]
又是一分钟——
闻声:[等下,我在给林亦飞找文件。]
李延时:[?他大晚上又找你?]
李延时:[你这学弟是不是太闲了?]
李延时:[能打人吗?]
李延时:[打坏了我赔钱。]
几分钟前林亦飞来找他,说教授要跟国外的一个实验室开视频会议,要前两天实验的一组数据,他想起来只有闻声这里有,所以才来找她拿。
闻声弯腰在包里翻本子,手忙脚乱地翻出来本子里夹的那张纸后,按住了茶几上震个不停的手机。
她把文件放下,暂时抛下还在门口等东西的林亦飞,回给李延时微信。
闻声:[公事。]
闻声:[我等下就给他坦白我谈恋爱了。]
李延时:[?]
李延时:[只是恋爱?]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