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高冷,其实还单纯的很。
宋柚高兴了,唇瓣要碰不碰地调戏他,声线魅得不行,“你是我的大冒险。”
季时淮眼瞳睁得更大,额头聚了汗珠,空气稀薄,密密麻麻地缠住他,几欲要命。
夜晚是滋生昏昧最好的时光。
香味弥漫,呼吸声交缠,女人的热情狂傲,男人年轻的心与躯体。
还未吻,便已醉。
宋柚微微凑上去,差一点就要吻上去,腰腹突然一痛,被季时淮猛地推开了。
宋柚被这股大力推地倒退数步,后腰撞在鞋柜上,她发生一声惊呼,龇牙咧嘴地捂住了后腰。
草草草!
这人绝对不是男人。
她宋柚素来在情事上无往不利,被无数男人追捧,何时被人屈辱至此。
季时淮像个溺水获救的人,拼命喘息几口,拉开门,毫不留情面地朝宋柚说:“宋老师,请自重!”
自重你妹!
-
宋柚用红花油揉着后腰睡着了,睡前认证了古人的一句话——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现在已经不是搭上周家联姻的问题了,是她宋柚势要拿下季时淮,报仇雪恨。
睡梦中,男人青麦的皂香萦绕鼻尖,比麝香还要勾人。
男人的指腹一点点临摹,每一下,会带起从未有过的酥麻,一路痒到骨髓里、心里。
宋柚从内到外全是空的,急需要填满。
她探出手抱住年轻的男人,男人的黑眸冷冷凝视她,她被这种冷淡的眼神看得更激动。
暗夜变成汹涌大海、飓风深入海心,船舷支离破碎。
宋柚混沌难抑之时,男人忽然覆在她身边,冷漠道:“请自重。”
宋柚:“。”
宋柚猛地惊醒,人像沉入深海般拼命呼吸,待平复后,才发现窗外天色微明,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那个充满惊涛骇浪而艳丽无比的梦清晰地映在她脑中,请自重?
呵呵。
怎么会梦到那个不知好歹的玩意?一定是太久没男人了,才会如此饥不择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