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栖撇撇嘴:“一身臭汗,擦擦有什么用?洗洗去。”
沐月泽微微勾唇,漏出一个略带痞气的笑:“夫人帮为夫洗。”
“不管!自己洗!”慕容栖嗔了沐月泽一眼,这人简直了,怎么就没有一刻正经的时候啊?
“哦?昨天为夫帮夫人洗了,今日夫人帮为夫洗洗都不行?”
慕容栖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句话,瞬间脸又红了起来,“沐月泽,你流氓!”说完便跑进房间里去了。
沐月泽看着慕容栖仓皇的背影挑眉:“以前也不见这么容易害羞,现在怎么脸皮这么薄了?”
墨琴默默低头数着地上的蚂蚁,以前也不见主子您这么不要脸啊。
晚上,沐月泽从书房回到房间时,慕容栖正拿着一本药理书在看的入神,还时不时的皱一下眉头。
“还不睡?”
慕容栖从书中抬起头,眼中带着茫然的看着沐月泽,片刻后才恢复清明。
“哦,你回来了,来,过来,我把把脉。”
沐月泽坐到慕容栖面前伸出了手。
慕容栖把手搭在沐月泽的脉门上,过了一会儿才皱眉看向沐月泽:“你这毒,是不是曾经有人试着给你拔过,是拔的过程中出了差错?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后来又中了另外一种毒,所以才导致前功尽弃,反而反噬的更厉害了?”
沐月泽看着慕容栖没有说话,慕容栖眉头皱的更深了,“沐月泽,你配合一下会死啊?”
“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讲讲。”慕容栖见他终于开了口,忙兴奋的问道。
“条件。”沐月泽不紧不慢的吐出两个字,差点又让慕容栖吐血。
“靠,沐月泽,你早晚要死在床上!”
“错!死在你身上。”
“……”靠!
“等着!”慕容栖一狠心,拍了下桌子起身转到了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