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影出现在一楼大厅门口。
给陈恒拨去了一个电话。
“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老板,现在人在仓库关押着。”
陆屿抬步往外走,“我现在过去。”
半个小时后。
一处荒僻的仓库中。
张曼蓬头垢面地跌倒在水泥地上。
在她前面两米的地方,七个黑衣人每人手中各牵着一只成年藏獒,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张曼虽然想跑,但她两条腿怎么可能跑的过这么多只凶残的藏獒。
陈恒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像是柱子似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张曼。
“陈恒,我们也算旧相识了,你这是干什么?”张曼对着陈恒怒道。
陈恒仍旧那副面瘫脸,“因为你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张曼几乎不用想就知道答案,“你是说苏宛辞?”
陈恒没回答。
下一刻,空荡的仓库中,回响着女人嫉恨阴毒的尖锐声音:
“她有什么好?凭什么能嫁入陆家?!”
“那你又有什么好?凭什么认为在我这里就是特殊的?”
这句话,是从门口传来。
音质沉冷如冰,裹着令人胆颤的寒意。
比这仓库外吹入的冷风更让人觉得刺骨。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一身黑色风衣,踏着满地月华而来。
张曼眯了眯眼,脸上扭曲狰狞的神色有片刻的凝滞。
陆屿停在她面前两米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瘫软的女人。
“说!谁指使你的?”
张曼假装听不懂。
她仰头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曾经她也真心地迷恋过他。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