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微然说,他是个情种,秦弈也这样说。
是不是情种,他都认了,总归这辈子,只对她一个人犯过傻。
后来,段京洵时常梦到十八岁那一年在教室的一个午后。
阳光下,坐在教室前排的少女,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有一颗痣,她会在他的注视下回过头来,而这一次,她看向的是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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