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弥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回抱着他宽阔的背,然后喊他的名字:“陈聿。”
“嗯。”
“你还猜不猜得到,为什么我今天会进安宁的房间?”
这次,陈聿没有猜,而是直接问:“为什么?”
“因为我想告诉安宁,”她大大方方地告诉他,“我有了一个想要与他共度余生的人。”
说完这句话的那一秒,安弥很清晰地感觉到,陈聿怔了一下。
接着,陈聿从她颈间抬起头,看向她的眼。
安弥迎上他目光。
在他漆黑的眼睛里,仿佛看到宇宙银河诞生的奥秘,看到人这一生最终极的奥义,看到爱情二字最具象化的样子。
他的目光是极深的,也是极烫的,如他此刻倾身落下的歾一般滚烫灼热。
与刚刚的轻歾不同,这次他吻得极重,带着他对她所有爱,与所有的欲。
对他这样侵略性极强的歾,安弥总是难以招架,很快被他歾得头脑晕沉,都不知道什么被他压倒在了沙发上。
他的歾像是有某种魔力,能轻易蚕食她的意志,不动声色就让她沉迷,勾起她身体里最原始的慾望与冲动,明明她今天一点都没想做那件事,可一与他接歾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自己肯定能感觉到,所以轻笑着离开她的唇。
“怎么办,想欺负你了。”他嗓音低沉沙哑,勾人得不行。
“混蛋。”安弥骂他。
陈聿抬起修长的食指,在她脸颊上画圈,“你不想要?”
安弥不说话了。
她想要。
又不想要,她累得慌。
她很清楚,怎么回答都不行,说想,今晚她真的要累死,说不想,陈聿也多的是法子让她答应跟他做,当他说出想做的意图,她就逃不掉了。
“要不要?”
他问她,却又不让她回答,低头用一个歾堵住了她的唇。
歾她的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
安弥很快就被他弄得慾火烧身,但她还是推开了他,“家里没套。”
结果,陈聿当即从裤兜里拿出两个套扔旁边。
“我带了。”
安弥惊得睁大双眼,“这玩意儿你随身带?!”
“我说过,”他勾唇,“我这个人,目光比较长远。”
语气是让人心头发痒的调调。
安弥拿他没一点儿办法。
她深吸一口气,说:“我还没洗澡。”
“那去浴室,”他把她抱起来,“边洗边做。”
“靠!”安弥抬手捶他,“我今天累得要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