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舒怔愣:“我为什么会不见?”
谢宛宛仰头看他,在他胸口掐了点儿肉,埋怨:“寄人篱下的唐舒同志,先斩后奏这招用得很娴熟啊!说,你家张女士今天突然下场帮我澄清诈捐的谣言,你有没有同意她什么啊?卖身了吗?”
她把在小区门口看到唐家车子的事情告诉了他,以为后排防窥窗里坐着人。
好吧,她承认,关心则乱,脑补补过了些。
唐舒瞬间懂了她的顾虑,摸摸她的头顶:“你担心我是把自己卖回唐家,求我妈来帮忙?”
谢宛宛点点头,小声嘟囔:“吓死我了”
唐舒抬手弹她额头:“小脑瓜想象力倒挺丰富。没有的事,张女士帮的不是你,是她自己。”
他简单地说了说唐氏集团的状况,原来集团高层现在面临重组,张倩萍打算接管集团旗下的新事业群和教育福利相关,需要提升支持率和企业形象,正好借她的事为基金会增加曝光度和热度。不仅如此,张倩萍问儿子要了半数股权。
唐舒:“我很久前与你提过一嘴,我妈这人比较特别。从公司小职员一步一步成为整个集团的二把手,事业心很重。小时候经常在我耳边叨叨要好好学习,以后成为她的左膀右臂。”
谢宛宛看着他眉眼下荡过一缕愁绪,静静地问:“唐舒,你小时候不跟父母去美国,是因为和他们过得不开心?”
他说的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可怜,像个豪门出生的工具人,压力巨大。
头顶的帮她顺头发的手变慢了,听到唐舒心不在焉地说:“或许,只是中川的空气更适合我生存。”
谢宛宛眨眨眼,喃喃道:“幸好没去。”不然就没她什么事了,他们会变成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永久不会相交。
唐舒低头望着她,扬唇:“说不定是为你留下的。”
他刘海下的眼睛深深地望着她,明亮透彻。
看来男人坠入爱河后会说些天真无依据的傻话。
但她很受用就是了。
耳朵热热的,他帅气深情的脸在眼前挂着,如晨曦日光洒在他的肩头,害得她大脑里多巴胺分泌过剩。
谢宛宛眯了眯眼,故夹着嗓问:“你介意现在天还没全黑,我想和你打个啵儿吗?”
“谁规定的亲嘴只能晚上亲?”唐舒瞳眸间微诧。
谢宛宛凑近的脸颊微红,笑得轻盈,勾得明目张胆:“因为我想打完全场。”
唐舒闷笑,搂紧她纤细的腰,顺着往下一拍:“小妞儿。”
“来不来嘛。”
“”
“不理我?是不是不行?”
唐舒默声捏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唇齿严丝相嵌,循循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