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性生活了才一直想那档子带颜色的荒唐事。
耳麦那头听众突然感慨道:“如果未来某一天有机会,希望初恋能回到身边。”
“祝您梦想成真呢。”
她嘴上应对着积极互动的观众,无事可做的手拿起圆珠笔在做笔记的a4纸上乱涂乱画,写下三个字:【回个p】
“好的,谢谢您的分享,有空的话可以关注节目公众号参加抽奖哦”她抬头扫过墙壁上的倒计时,“怎么大家关于初恋的故事都如此遗憾呀,时间总是一去不复,希望各位能珍惜眼前人,不要在未来后悔接下来把时间交给最后一名听众。”
“”
迎接来的是约莫三秒沉默。
这种状况很常见,大概是信号不佳,她可以熟练应对。
“hello,这位听众,若再见到初恋,你想对她或他说什么呢?”
“”
“hello?导播检查一下电话还在接通中吗?”
前面的导播查看电脑屏幕,对她伸出大拇指表示占线中。
电流声嘶嘶透过来,谢宛宛想了想,决定对方再不回应就切掉电话。
“喂?这位听众您听见了吗?”
“”
室内四周骤然静默,随即一个干净的音调缓缓响起。
“在。”
覆在切号按钮的指节顿住,碎发从耳朵滑到鬓边,谢宛宛抬起头。
谢宛宛:“晚上好啊,这位男听众,刚才是在忙吗?我再把导播问题提一遍哦,若再见到初恋,你想对她或他说什么呢?”
“”
又是趋于三秒的沉默。
谢宛宛下意识捂住两边耳麦,仔细听——
男听众张嘴时吸气的声音一同打破沉静,像是夜晚的海浪,浑厚低沉。
“谢老师你呢?”
谢宛宛蓦地放下手。
熟悉的声音扣动心弦,她咽了咽口水,桌面上的指甲互相抠动。
玻璃上倒影着她端正的坐姿,瞳孔微光闪烁,嘴唇轻翕。
谢宛宛耐住声息,语调与方才相比灵动得有些不自然。
接受过声乐教学的人,大多对声音十分敏感。
而他的频段早已悄然刻在心底。
谢宛宛完全确定这是唐舒。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