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半睁着眼睛偷看幕布上的影子是如何交织在一起的,唐舒的指腹便轻轻把她的下巴推回去,低声调侃着:“专心点。”
他的声音化作亲吻,绵密得落在她的嘴唇。
不甘于欲擒故纵似的轻触,谢宛宛主动靠过去撬开了唇齿的屏障。
耳畔隐约听到轻笑,透着一丝狡猾。
谢宛宛大概是懂了唐舒是故意招她难受,半恼半羞地咬了下他的舌尖。
外面的风吹得会议室的门“碰”得一声关上了。
室内变得更安静了,唐舒一边吻一边提起她放在桌子上。
鼻间慢慢湿润,大脑里的氧气仅存一毫时,每处毛孔骤然变得敏感起来。
直到她发出一声难忍的嘤咛,唐舒才放开她好好呼吸。
他的手掌在她的脊骨上下轻抚,给她顺气,淡笑着:“你这是什么习惯,喜欢憋着气亲?”
谢宛宛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她很享受呼吸被一点一点剥夺的感觉,特别是快要窒息时,脑内的细胞会迅速被唤醒,急剧放大一些微妙的感受,出现异样的快感。
像是第一次强吻唐舒时,心脏被突然击中,忘记了呼吸,这种感觉令她反复上瘾。
谢宛宛去网上查过,她多半有点倾向。
可这种事情哪能让唐舒知道,不得笑她十天大半个月。
谢宛宛俯低身子,不经意地蹭到唐舒的下巴,含糊地说:“你管我?”
他脖颈处的苦艾味比较浓郁,暗撩着她的心弦。
唐舒手穿过她的发丝,捏了捏她的后颈:“憋死了算谁的?”
“你的。”谢宛宛自认也没有矜持到哪里去,情迷之时攥着他的衣襟解开了两颗扣子。
她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指尖挑开衬衫,故意用指甲挠着他锁骨旁的小痣。
不过唐舒似乎不喜欢这个动作,把她手抓下来,警告道:“别乱摸。”
谢宛宛昂起头,轻易地发现了他耳根上的一抹红色,以及蕴在那双黑眸中的情绪,像是夜晚的海畔,潮水缓缓升起,即将冲向海滩。
唐舒克制地往后退了一步,垂眸系纽扣时,看见谢宛宛笑得很开心。
女生微卷的长发披在肩膀上,有几缕从宽松的领口钻进毛衣里,毛线之间空隙透出发尾搁在胸前,很性感。她微拗着下巴偏头看他,唇角轻轻上扬,勾出几分媚意。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