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蓓蓓都睡着。”他还是逻辑清晰人间清醒。
“明天你又要出门。从泸医大回来有半个月了。我真的觉得我变了。”俞温侧看着他,语气自然真切,简简单单的想法也直白地告诉了他。
“变了?变的清心寡欲了?”他哑声笑着。
“你要是再这么说,明天我就跟梅姨告状。”
“告什么?”他气息灼烈,却依然陪她聊着。
“让梅姨知道你多么精力旺盛,高大威猛呗。”俞温说着又啄了他一下,明知道这时候挑逗无非在要他命。
“老婆,其实你不用再宣传了,现在家里家外,海城泸医大都知道你老公是佼佼者,唯独你还不知道。”他压着气息,似乎在说的是别人,声音懒散起来。
俞温听得懂他是什么意思。
的确,明明都不是她说的,却又好像都是她说的似的,至少海城医院人人皆知傅主任是个腰身了得的风月高手。
“那……我什么时候能知道?”俞温往前凑了凑。
“老婆,等我回来,好不好?”他商量口吻。
“要等三天?”俞温好像真等不了似的,故意贴着他耳边哈了口气。
“不用,明早去送我?”他妥协了。
“嗯!”俞温开心地像个孩子。这才放他出去。
等人走开,她无意识地摸了摸他刚刚趴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
俞温的手摸到了软席梦思床上留下的一个凹面。
她真的从来都没注意到……她把拳头握上,轻轻放进了那个坑里。
隐约知道他一直都是在隐忍——这一刻,她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了隐忍的形状!
不受控地心跳突然加快,她抬起双手紧紧捂住了脸:觉得自己像个神话传说里的恶魔妻子。
脑子里竟然展现出了邪恶的阿佛洛狄忒让众人跪舔的魔女图……
她赶紧趴下装睡。
第二天一早。
傅欣书抱起来了蓓蓓,“爸爸很快就回来,这次爸爸记住了,高跟鞋的芭比酱。”蓓蓓在爸爸脸上大声ua了一口,已经习惯了像个大姑娘一样跟爸爸抬手拜拜。
“妈妈去哪儿啊?裙子好漂亮。”蓓蓓睁着大眼睛看了眼一身新裙子的俞温。
俞温挠了挠发梢,“妈妈去送下爸爸。”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有些太刻意的盛装,还是回到屋里换回了平时的牛仔裤体恤衫。
告诉梅姨出门送下傅主任就回来,俞温真穿着平常的衣服下了楼。
“因为蓓蓓一句话,就跑回去把衣服换了?”车子启动了,傅欣书才转过头冲着俞温意味不明地撇了下嘴。
“那我怎么跟蓓蓓说嘛。”似乎必须要跟蓓蓓说明白一样。俞温咬紧了下唇。
傅欣书绷直了唇角,“我们是爸爸和妈妈。做平常爸爸妈妈们做的事而已。”似乎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