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虚的缩缩脑袋。
突然不好意思理所当然的让教主大人做事
这种心态是怎么回事?!
说好的大腿呢,不能被抱的大腿不是好教主!
她默默捻走了剪剪旁边的碎石。
还是等剪剪可以自己收起来鳞片的时候再把它搬回去吧。
然后一等就等到了太阳西下。
秦禹蹲在溪边用水泡泡那些之前刚晒好的皮子。
剪剪在她脚边闭着眼睛炸着鳞片装死。
秦禹折回小食人花那儿,戳了戳小食人花的花瓣。
小食人花,“……”
它惯性状的“呸”一口吐出了一坨浓稠消化液。
秦禹兴高采烈的拿砗磲盆子接了,走回溪水边往砗磲盆里兑水。
这是她之前拿着肉过来喂小食人花的时候发现的。
食人花的消化液会比较容易腐蚀肉的组织,而比较难腐蚀毛发。
所以秦禹塞给小食人花的兔子尾巴最后总会被吐出一坨脏不拉几的兔毛团。
兔毛团慢慢盖住小食人花的根部,减弱了土地水分的蒸发,让小食人花长得更加茁壮了。
秦禹不得不感叹食人花这个物种的生命力顽强程度。
这要是一般植物早被沤死了。
结果它还能更茁壮了!
真是厉害了我的花,这么厉害咋还没站上食物链的最顶端?
那边那块成年食人花都差不多要被教主大人削秃了。
幸好食人花繁殖速度快,几天就能长出新芽,不然照教主大人这么削下去,食人花马上就要在这片地被列为濒危植物。
教主大人实在是一个大写的不爱护花花草草。
教主大人你今年的“保护自然”小红花没有了。
不远处打猎归来提着一只正在蹬腿的兔子,正好听见秦禹碎碎念的沈渊,“……”
本座在树林里都能听见这家伙在念叨本座。
哼!
粘人!
他迈步过来,把兔子往棚子外面的大石头上一扔,提着另外一个砗磲盆就自发去溪边舀水烧水了。
蹲在溪边把一切看得仔细的秦禹,“……”
教主大人真是十分贤惠。
上能削勺下能烧水。
一点都看不出曾经是个除了杀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九级残废。
她的目光跟着教主大人越拉越近,
正走到她身边的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