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看得脸热,眼中含了泪,抿着唇,不说不是,也不肯说是。
在家中才揉过一遭,这会儿又涨了。
他一本正经地陈述事实。确实揉了,还揉得天雷勾地火,锦榻上滚了一遭,将她揉泄了身子,骑在他身上扭小屁股,泄湿了新铺的锦被。
冯玉殊咬着下唇,新雪一样的面颊染上绯色,很快就要被他逗哭了。
他低低地叹息了声,抬起手,指腹轻轻地摩挲她眼角:我知道了。孟景自当为娘子效命。
他将人抱到了膝上,骨节分明的长指随意几下,便解开了她胸前系带。
两团雪白的乳儿跳将出来。乳珠呈较深的粉红,已经饱满硬挺起来,好似熟透了的石榴籽。乳肉微微颤着,浮起细小的颤栗,上面还有横七竖八的、淡红的指痕,正好能和少年的五指重合。
他垂下眼,薄唇衔起深红的乳头,齿尖微微锋利,在乳晕上轻轻碾磨。舌尖圈住乳珠打转,不轻不重地吮吸了一口。
冯玉殊忍不住低吟出声,心下一跳,猛得抬臂捂住了自己的唇,难耐地呜咽了声。
孟景脸埋在她胸口,吃乳吃得正欢。见她难耐,反倒抬眼笑她。
他鼻尖高挺,无意摩挲过乳肉时也像撩拨,将两团乳肉吃得水光淋淋,泛起情欲的红。
冯玉殊软成了一滩水,全靠他伸在腰后的手臂,却也成了她的桎梏,退也退不开,只得将双乳高高送上。
一只乳被他含在口中噬咬,另一只被少年有些粗糙的掌心覆着。他开荤日久,在床榻之上难免暴露本性,手劲大得很,将绵软的乳肉搓扁捏圆。
掌心压下去,五指合拢,雪白乳肉又从指缝中溢出来。充血坚硬的乳珠压不下去,他便松开了手,用覆着薄茧的指腹捏住,冷酷地抻长,又温柔爱抚,反复凌虐的淫刑。
又疼又酸,快感在他唇齿和掌下堆积,在小腹深处点燃了蓬勃却仍未释放的欢愉,酸得要命。
她悄悄缩了缩穴儿,生怕那快感破闸而出,以某种羞耻的形式。
好想小解。
穴儿深处也痒,媚肉抽搐缩绞着,渴望着某个滚烫的硬物戳起来,抚平难耐的痒意。
她收拢了腿,悄悄地蹭了蹭腿间的布料。一双水眸眼尾微红,有些心虚地抬眼瞧他。
孟景箍紧了她的腰。
冯玉殊一瞬紧张了起来,低头盯着他的眸,小小声道:别在路上呢!!外面都是人
耳鬓厮磨的距离,他眸中映出她慌张的模样来,只有她。
他喉间一滚,抬手拂开了她颊边垂散下的一缕鬓发,静静凝着她的黑眸已经弥漫起莫名的意味。
身下,滚烫的硬物,呈粗壮的长条,钻进她双腿之间,灼烫得难以忽视。
是情欲。叫嚣的情欲。
她垂死挣扎:阿景,我不疼了
我很疼。他嗓音好似被火燎着,低哑得要命。
身下忽然一凉,她失去平衡,惊叫一声,忙乱地用光裸的玉臂去圈他脖颈。
孟景抬眼看了她一眼,压抑着情欲,连眼尾亦隐隐发红。在她丢盔弃甲一刻,衔住软唇,尽数吞下所有难耐又惊心动魄的娇吟。
劲腰一送,滚烫的、青筋突起的肉刃闯入已经滑腻不堪的甬道。媚肉一瞬间绞紧,温热的掌制住她腰肢,不准她逃开,圆硕的柱头抻开穴壁,一寸寸碾开皱褶,捣上穴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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