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成为了那个年轻警察的僚机,要说这件事朱宴欢怎么知道的,是许炎夏告诉她的。
许炎夏有次买完菜回来就看到那个帅小伙牵着夏夏在跟一位年轻女孩聊天,然后那个女孩微弯下腰,伸手去摸夏夏的脑袋,两个人看上去聊的很投机。
夏夏被牵回来的时候,那个帅小伙还买了一些水果给朱宴欢。
夏夏也算是牵线的那根红绳了。
帅小伙结婚的时候,夏夏被牵上了台,站在两位新人中间合了影,托夏夏的福,朱宴欢和许炎夏也受邀参加了这场婚礼,还不用随份子。
不过朱宴欢还是给了两千。
后来夏夏认识了一位新朋友,那位朋友稍微长大一点就总喜欢骑在夏夏的背上,那个时候的夏夏除了趴在原地吐舌头什么都不敢做。
许炎夏七十四岁的时候,他好像得了老年痴呆,忘了夏夏已经去世好几年了,还总是骂它不着家,最后委委屈屈的去找朱宴欢,问她夏夏什么时候回来啊。
朱宴欢的答案一直都是,“快了。”
番外桃子味儿的软糖
窗户外的鸟叽叽喳喳,房内的人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口鼻上罩着呼吸机,一旁是各种仪器。
朱乘风在这张病床上躺多久了,他自己也不太记得了。
病房门被人推开,护士例行查房,眼睛看向朱乘风时是显而易见的不忍,走出病房,房外是朱乘风老家的一个朋友。
“护士,朱乘风现在的情况怎么样?”男人低声询问,目光关切。
护士摇了摇头,“已经是最后阶段了,没几天了。”
“那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可以。”
男人向护士道谢,走进了病房,他来到朱乘风的病床前坐下。
先是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道:“老朱啊,我也不知道你现在还能不能听见我说话,能听见最好,不能……也没什么事,我啊就是想跟你说说玉珍和宴欢的事。”
“之前跟你说过,玉珍带着宴欢去了城里,今年过年的时候玉珍带着宴欢回了乡下,听说宴欢这孩子挺争气的,成绩不错。”
“玉珍到现在也没再找一个,一个人带着宴欢过日子,你没让我告诉他们娘俩儿,我也就一直没说,家里那娘们儿也没告诉,前阵子还闹我是不是跟你一样在外头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