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来了墨王府这样久,最多是为燕寒墨铺铺床换换被子,从来也没有躺到这张床上的机会。
身子一着到床上,仿佛一下子就酥了,呼吸间就都是燕寒墨身上那股子独有的男性味道,她喜欢很久很久了。
“别犯花痴,把床帐拉下。”阮烟罗皱皱眉头,就凭这女人一得意就忘了正事的样子,也不是那种办大事的人。
跟她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许倾城这才回过神来,动作利落的拉下了床帐,屏风前,二子刚好引着大夫绕了过来。
两串脚步声停在床前。
阮烟罗早就滚到了床里,拉过被子蒙头大睡了。
至于后面的事,有二子在,二子为了他家爷,怎么都不会出问题的。
她乐得清静。
这床,可比她的下人房的那张一动就嘎吱嘎吱响的床好太多了。
“身子怎么不舒服?”二子搬了椅子,大夫坐了过去。
“嗜睡,总打哈欠,懒懒的样子,是不是伤风了?”二子不等许倾城回答,他先代答了。
这让许倾城代为把脉的事,他知阮烟罗知许倾城知,其它的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这大夫,还有外面的主子爷。
否则,他就完了。
为了爷的声誉,他也是拼了。
“把了脉再看。”大夫也是大气也不敢出,他这可是第一次到墨王爷的内室里诊脉,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墨王爷病了,到了才知道是另有其人。
燕城里人人都传墨王爷至今未婚配,不过堂堂一个王爷手上有几个通房丫头也是正常的。
这一定是王爷珍爱的一个小丫头吧,不然,也不会由着她大白天的睡在主子爷的床上。
许倾城一只皙白的小手缓缓从床帐中伸出。
那只手娇嫩,白皙,只是看手,都能让人生出一种旖旎的心思来,若是能得见了那张小脸,一定酥到骨头了。
大夫屏着气息,微微眯眸把三指落在许倾城的手腕处,静无声息的把着脉。
墨王爷的女人,哪怕是个通房丫头也是了不得的。
半晌,他松了手,对二子客气的道:“不是伤风。”
“那是怎么了?”
“女人每个月都会有的毛病,不碍事,开几付药吃了就不会疼了。”
“女人每个月都会有的毛病?”二子挠头,若有所思,很快就恍然大悟了,“大夫,这药你开好了方子给我就好,就不用给爷看了。”
调女人月经的药,这要是拿给燕寒墨,一看到用药,一下子就知道这被把脉的是个女人了,可罗烟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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