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书宅手做妻,此情不与外人知。
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在娶妻。
一律一律复一律,浑身瘙痒骨头迷。
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姓泥。
“刷”,正看得云里雾里好奇心爆棚时,一只大掌一下子抽走了她手里的书,“看什么呢?”
阮烟罗回手就欲抢回,“还没看呢,正要看就被你抢走了,还给我。”
燕寒墨一扬手就高举了起来,哪怕阮烟罗惦起脚尖也够不到那个高度,“不还就不还,反正我也不稀罕。”
腰上突然间一紧,一条手臂不客气的搂住了她的小腰,男人俊美的面容瞬间在她眼前放大,“看这个做什么,有什么不懂的,不如爷直接给你演示一遍,嗯?”
“滚。”阮烟罗用力的一推,她不过是没想到堂堂墨王爷也会看小黄本,甚至还这样明目张胆的放在自己的书架里,这也是没谁了。
“药喝了,已经热了第三遍了,听话,喝好了爷送你回梅苑。”
阮烟罗转头再看燕寒墨的书桌,公文还那么一堆摆在上面,她怎么就有一种这厮不思进取的感觉呢,“让二子送我就好了,我想坐马车。”反正,她的身份瞒也瞒不住了,懒怠走,索性就让他出出血,用墨王府的马车送她。
“好,喝药。”
阮烟罗就知道,他这是铁了心的让她喝药了,她要是不喝,他一定想法多多。
算了。
先喝了,一会离府她再想办法。
药是死的,人是活的,她阮烟罗岂能被一碗药给憋死。
拿过那碗黑漆漆的药,一仰而尽,再拿过蜜饯吃起来,可还是苦。
“停。”马车才一驶出墨王府,阮烟罗便急急道。
二子气咻咻的把车停在路边,“罗烟,你要干吗?”
阮烟罗跳下了车,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段,便弯下了身子,闭上眼睛,手指一指嗓子眼,转瞬间,才吃下的药便吐了出来。
许久,连晚膳吃过的美食都送了出来,她这才作罢,也才安心。
二子不远不近的盯着她,等她起身,这才凑上前来,“罗烟,你与爷,到底怎么回事?”
阮烟罗步履加快,上了车,低声道:“你要真不喜我与爷有什么故事,这其实很简单。”
“怎么办?”二子一下子来了精神,这会子又觉得阮烟罗是与他一条线上的人了。
“爷似乎很信任下午来的那个大夫,是不是?”
“还行。”
“你只要告诉他……”阮烟罗压低了声音,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把她的办法说了出来。
“罗烟,难为你为了爷能想出这个办法来,二子多谢。”二子赶起了马车,一张脸上终于有了生气,看着阮烟罗也又顺眼了些。
“呃,只说谢多没意思。”
“那你要怎么样?”
“许倾城的药我不想喝,你懂的。”
“那是爷让你喝的。”
“让我喝我就喝呗,不过,我喝的可以是……嗯,偷梁换柱你会不会?”阮烟罗低低笑,她可以喝,不过喝的绝对不能是许倾城的药。
“你那是弄虚作假。”
“呃,难道下午大夫把的脉就不是弄虚作假了?那可是你二子做的事,与我罗烟无关。”
“……”二子一张脸顿时垮了,他是被罗烟给拉上了贼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