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彻底安静下来了。
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怯懦的男声。
“陆德哥,你俩怎么……”杜从心惊呆了,他才刚用过早餐就看到眼前这幕景象,一地的血迹让他不由得感到喉咙发涩,隐隐有些呕吐感。
“快来搭把手!酒儿她……和王东一样,看到了不存在的东西!”
“那个东西不一定真的不存在。”
清润的男声从旁边传来,陆德震惊地看了过去,江知闲不知何时赶了过来。
“江哥!早餐我给你带上了!”看到江知闲的出现,杜从心的双眼都亮了几分。
“好,我知道了,快把夏酒带去寝室吧。”
江知闲快步走了过去,他瞥了眼陆德手臂上深深的伤口,开口道:“你的伤应该也挺要紧的吧,先把夏酒交给我和杜从心吧。”
说完,他便把地上的夏酒扶了起来,杜从心也走过去一起把浑身是血的夏酒抗到了肩上。
“多谢你们……”
陆德满脸感激,他的手似乎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去找一下管家,问他有没有药膏……这么多血,伤口挺深的吧?”
江知闲看向走廊上拖出的一条血痕。
陆德连忙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他迟疑着开口:“酒儿伤势不重,那些血是从我身上流下来的。”
他手臂上的伤口看起来确实很深,已经变成血肉模糊的一片。
“让纪寻澈去找管家,你跟着我们过来吧。”
“好。”
江知闲和杜从心一起把夏酒扛到了女寝内,这时房内的杰西卡正好在整理床铺,她看到浑身是血的夏酒,清秀的眉毛皱到了一起,快步赶了上来。
“快把她放到床上。”
“她腹部有刀伤,但似乎不深。”江知闲和杜从心一起把早已不省人事的夏酒放到床上,对着杰西卡说道。
杰西卡快速地从自己身上的裙摆处扯下一角,她将那布条放到旁边,又把旁边的水桶抬了过来。
“等等,”陆德猛地开口,“江知闲你俩能不能……先回房间?”
“?”
“酒儿怕羞,她要是知道被别的男人看过自己的腹部,定是会想不开的。”陆德认真地解释道。
江知闲本还想询问杰西卡关于昨晚罗木木的动向,但既然陆德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答应下来,带着杜从心一起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