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伙站了起来,与我碰了一杯。柴科尔夫斯基像一座大山一样,我在他面前跟小鸡崽似的。当然,要是冲突起来,我保证他三秒内断气,这一点也不吹牛。
我看起来瘦弱,浦金大帝虽然年过六十,但体质比较好,与我差不多高,但看起来很壮实。作为他那个层次的人物来说,确实是很会保养自己,平时间听说还有训练的。当然,他要是想对我动武,我保证三秒钟解决战斗。
三个人,三半杯红酒,杯子一碰,全下了肚。
坐下来,浦金居然掏出上等的雪茄来,请我和柴科尔夫斯基一人抽上一支。我倒不在乎,点上抽抽,感觉味道很不错。浦金自己是不抽烟的,只是给我们又倒上了酒。
随后,我们坐在那里,详细的研究了一些合作的细则问题,也算是皆大欢喜。关键是浦金和柴科尔夫斯基给我起草了一份声明,在里面讲清楚了战后的一切,将他们的承诺写在了白纸黑字上,我们相互下了百亿美金的注约。谁要是违背,就得付出代价。
两个人还表示,只要是能在世界范围内抓到柳麻凡一家三口,全部交给我处置就是了。当然,他们也听闻我喜欢可心姐,居然对这样的恋情并不表示看好,我倒无所谓,执着心中的执着吧,不管别人怎么说。
那一聊谈,约半个小时,一切都差不多了,相互留了联系的方式之后,我觉得应该离去了。而我们的计划被命名为秋季攻势,将于当年的九月一号正式全球发起,对我们来说,还有三个月的准备期。浦金届时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不信则请拭目以待。
我起身离去之时,还是浦金柴科尔夫斯基陪同我下的楼,借着窗外的月光,还是能看清楚路的。两个大佬显得还很有素质,请我走前面。
我到了一楼的时候,给暗中藏着的山娃打了个撤的手势,打得很小,相信他一定看到了。于是,他一定会带着肖鹏他们原路返回的。
当我们来到总统府外面的时候,守在外面的浦金保镖们以及冰原圣斗士都惊呆了。但是,柴科尔夫斯基请我上他的专车,他要送我回去,这个情况更让他的手下们惊呆了。
浦金还和我握了作别手,还拥抱了一下,道了晚安,更让所有人震惊无比。他还邀请我有时间在莫斯科多玩两天,他会派人安排一切的行程住宿之类的,当然我是拒绝的。
很快,我上了柴科尔夫斯基的专车,坐在那极为高档奢华的轿车里,感觉还是很舒服的。他陪着我坐在后座里,让身边的保镖坐前面第二排去,叫司机开车,启程回去。
当柴科尔夫斯基的车队启动时,浦金还站在大门口,在保镖们的陪同下,目送我们。车队前行不到五米,总统府的备用发电机组总算是修好了,来电了,华光亮灿一大片。我看得见,灯光下,浦金的脸上有一种绅士般的服气和无奈。
柴科尔夫斯基一见灯光,便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道:阁下真是好手段,竟然能阻止电力这么久。当停电的时候,备用发电机没能及时传输电能时,我和大表哥就感觉到这一夜会出事。没想到,还达成了如此的战略合作,真是有意思。
我笑了笑,道:有些事情,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不管怎么样,结果是好的,这就对了。
他点头含笑,拂了一下自己的胡子,说:我倒是不解,你怎么知道今天晚上我人在大表哥的府上?
我淡道: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想知道一些东西,自然还是可以办成的。这一夜,我不就是当面与你们沟通,办成了想办的事吗?
他点点头,说:阁下是个不简单的男人,在你们的国家来说,你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骄之辈。
长老阁下,过奖了,我只不过是努力的为活着而活着罢了。
他笑了笑,低头在我耳边道:我的表侄女索斯菲娅,你见过的,现在还是单身,有没有兴趣?
我一撤身,扭头仰望着他,说:长老阁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很诚然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有机人做浦金大帝的女婿,你愿不愿意?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告诉你索斯菲娅现在在哪里,你可以去重逢邂逅一下嘛!
我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感谢长老阁下的盛情和真诚,我看还是算了。我是一个女人孩子颇多的人了,现在好几个女人肚子里还有我的骨肉呢!索斯菲娅公主就算了,她应该有属于她的幸福,我不想她的人生和幸福被绑架在大帝与我们的利益战车之上,这是世界上最大的不人道。
他看着我,有些默然,然后点头道:阁下的风采确实非凡俗之人,比叶定山那玩意儿的境界高多了。你不知道,据我所知,叶定山这玩意儿现在境界低下了很多,竟然喜欢小女生。
小女生?多小?
他给我比划了一下数字,我听得不禁都捏紧了拳头。叶中天这个冒充叶伯的老王八蛋,仗着手里有权有势了,竟然如此下作啊,真是天理不容,早晚得死才行!他死了,我自然有叶伯顶上,不怕外界发现什么。
柴科尔夫斯基看了我一眼,很会意的样子,说:这种人渣活在世上,也没有什么价值的,理应得死去。阁下与我们达成合作协议,也算是为人类除去一个祸害了。
我点点头,说:是的,除去祸害。
他说:这是你们民族的耻辱。可是,我在想,到时候我们是杀死他,还是怎么的?
我不假思索道:杀了最好。
他眼睛都鼓了起来,声音也大了点:杀了最好?那在世人面前怎么做?弄个假的上去吗,可能吗?
我扭头看着他,道:长老阁下,你相信我的能力吗?
你莫不是你居然想登上叶定山那样的位置?我的上帝啊,太疯狂了,太疯狂了这家伙,自以为是的自问自答一样,连连摇头。
我感觉有些好笑,他也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来呢?当下,我摇头道:不,长老阁下,你想错了。对于现在的叶定山,他是个恶棍满盈之人,死不足惜。你和浦金大帝商量好吧,能杀了也就不必留他活命了,后面的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就行了。我当然不会顶替他,因为我有别的办法。
他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似的,跟个傻大个儿一样,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说:好吧,但愿你能解决吧,要不然你的祖国要出很大的事情。原本我和浦金大表哥的意思是抓到这家伙,讹个几百亿美金就算了的。但你这么一说,我表示还是相信你一次吧,要弄就把他弄死了算了。
说话间,我们出了克里姆林宫,沿着红场边缘而行。柴科尔夫斯基问我住哪家酒店,他送我过去。我说不必了,我就在红场那边下车,夜游红场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因为万一这家伙和浦金大表哥查酒店,要把我们一网打尽呢?
结果你想不到,柴科尔夫斯基让自己的人马先撤,只留下自己的专车和一名司机,然后陪我在红场那里转了近一个小时,简直就像一个很有素质的导游一样,给我讲了很多史实,感觉他又是一个博学的家伙,给人的印象还不错。
而我呢,却借着上洗手间的时机,给山娃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叫他们马上包机,晚上十二点之前必须离开莫斯科。虽然是和那对大佬表兄弟们达成了协议,但我还是怕夜长梦长,毕竟我太厉害,连浦金大帝的家里都能来去自如哎,万一他们要干我,问题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