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方燃知喉头像被堵了东西突然微哽,有些紧涩的疼,他哭着解释,“我没先生我没有,我没有那样的,真的没有那样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陆霁行忽然觉得无力,甚至有抹前所未有的低落。
只只的初恋不是他,只只仅对他说过一次喜欢,陆霁行无从求证,根本不知道方燃知的喜欢是真是假。
“我爱您啊。”
哽咽的剖白响彻,激荡陆霁行的灵魂。
方燃知捂住眼睛,手指挡不住眼泪,从指缝流淌出来,颤抖的声音几乎要破碎:“因为我爱您啊先生。”
爱才能令人产生恐惧。
才会疯狂地想要在所爱的人面前,表现出最好的自己。
方燃知啜泣轻声:“我太爱您了。”
良久的震荡缓过,陆霁行呼吸微急,突然抓住方燃知后脑勺柔软的头发,另一手掰过他半边脸,垂首扭曲发狂地撕咬上去。
唇齿染血,口腔腥甜。
是灵魂撞击与深爱的味道。
第56章
爱生忧。
亦生怖。
说得大概就是方燃知之前的心情。
他胆怯,懦弱。
从不敢主动将话挑明。
可如今这些情绪,都在陆霁行赋吻的行为中得到缓解,乃至消散。
方燃知觉得自己的灵魂在颤抖,在痉挛。
清癯的身躯几乎要装不下此时正在外溢的、满腔的爱意。
视野模糊中,晶莹的泪珠子仍在贴着方燃知的脸颊簌簌地往下淌,滑至唇角,在口腔里蔓延出咸涩湿苦的滋味。
可是方燃知又觉得好甜。
真的好甜啊。
他似乎触碰到了陆霁行的感情。
先生对他的喜欢。
无可怀疑的、不容置喙的。
“哭得像小花猫一样,”陆霁行拇指将沾染在方燃知唇角的鲜血抹掉,嗓音沉哑,“再定个规矩。以后可以掉珍珠,但不能因为外人这么哭。”
方燃知身体动也不动,只别扭地回着头,半边被泪染得温凉的脸往陆霁行的掌心侧去,像只求主人抚摸的小猫:“我不是为外人哭,我是害怕先生,会不要我所以才掉,珍珠。”
陆霁行退初袪,把方燃知帆个面,挣面拥抱温柔浸褥:“只只,为了和你结婚,我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有些无奈,又有些失落,“怎么还要怀疑我。”
“不是的”方燃知抓住陆霁行手臂,“我不是怀疑您,是我”
“怀疑你自己。”陆霁行替他把话补全,嗓音很低。
方燃知便闭嘴不再言语。
只有眼泪还在落着。
灼烫的掌心捧住方燃知的脸颊,抬起让他仰颈,陆霁行垂首与人额头相贴:“宝宝,你我是彼此的爱人。你必须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