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没发烧呀。”
持续的笑声当即从胸腔深处沉闷地传出来,陆霁行把方燃知拥进怀里:“我当然没发烧。”
二人身高有差距,踮脚尖太累,方燃知踩在陆霁行脚面,选择暂时相信他。没发烧,也没中邪,决定聊下去:“这跟你突然总结的什么逻辑有什么关系?你是狗,然后呢?”
“然后”陆霁行凑近方燃知,说悄悄话似的低声道,“你是被狗——日的只只。”
“”
竟然还真有逻辑关系。
方燃知目瞪口呆,耳根倏地发热、滚烫。
“当当当——”
包厢的房门忽而被敲响,是服务员来了,方燃知面红耳赤地挣脱开陆霁行的怀抱,云淡风轻地背过身去。
并狠狠地踩了陆霁行一脚。
力气非常大,谋杀亲夫的心铁定是有了,陆霁行抿唇,面不改色,强行忍下笑意。
看着方燃知的背影,朝门口淡声说道:“进。”
午餐用完,是下午一点半。
这是方燃知第二次来陆氏集团,与上次的心情截然不同。
如果再被人撞见,他也不会再紧张害怕了。
下午没安排,方燃知打算去休息间午休半小时,期间没理会陆霁行,并拒绝让他进门。
眼前的毛玻璃门打开了,又立马紧闭严阖,陆霁行差点碰一鼻子灰。
还是死皮赖脸地跟进去。
“还剩半小时就两点,”身后响起脚步声,方燃知转身义正辞严道,“你别午休了,赶紧去工作挣钱吧。”
有脾气了,还不小,陆霁行没敢扬唇,无奈地道:“马上就去。”
继而诱哄道:“只只,让我亲一下。”
“不要,”方燃知立马后退半步,双手交叠地捂住嘴巴,瓮声瓮气地说道,“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还骂我是狗”
太脏了,说不出口。
方燃知撇嘴,发现捂着陆霁行看不见,只好继续用说的。
态度非常坚决:“就不让你亲。”
“”
“我没有骂你,”陆霁行竟然想笑,不过又怕真笑了,等到晚上也亲不到人,只好硬生生地忍下,试图跟只只讲道理,“我骂我自己呢。”
方燃知转身,往床上趴,并扯过薄被盖住整颗脑袋。
不听陆霁行讲话。
好可爱,实在忍不住了,陆霁行的整片胸腔都仿若被方燃知填满,不顾拒绝,单腿跪床拉过方燃知的胳膊将其翻身。
紧接脊背俯低,严丝合缝地贴上方燃知会跟他赌气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