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越说着,便将整理好的三科头名的考卷放在一起,揭开糊名。
与此同时,林浓熙与云萧也一左一右的站在洛书越的身后,云萧笑吟吟道:
“耀兄,我等不妨赌一赌,此番何人为头名?”
林浓熙老神在在的看了云萧一眼,低语:
“总会应该是落在一号斋。”
“哦?我本来也欲押一号斋,没想到竟与耀兄重了!”
云萧一幅可惜的模样:
“本来还想要赢下耀兄手中那本《兰花集》,没想到,罢了罢了。”
林浓熙瞥了云萧一眼:
“若想要,直言就是。”
“当真?多谢耀兄割爱!”
云萧欣喜万分,而洛书越一边小心翼翼的拆除糊名,一边道:
“你二人倒是笃定一号斋能出头名,可往年不也有那后起之秀,从二三号斋奋起直追的学子?”
林浓熙听了这话,却摇了摇头:
“子渊有所不知,这一回那一号斋可非比寻常。吾听陈主记说,一号斋学子的舍馆中对于灯油的耗费乃是三斋中最多的。
尤其是月试前十日开始,其余二斋合力也不能及,如此刻苦,一号斋居首乃是常理。”
洛书越有些诧异:
“竟是如此?看来还是吾等布置的课业不够多了。”
林浓熙云萧:“……”
说话间,那糊名已经被破了开来,洛书越一个个看过去,直接呆住:
“三科头名竟是同一人!”
林浓熙和云萧却是一脸了然,二人对视一眼,云萧笑道:
“耀兄,看来我二人英雄所见略同啊!”
但见那三张考卷之上,白纸黑字,一模一样的名字并肩排列着:
‘徐瑾瑜’
林浓熙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
“此子年少才高,依吾看,明年的童试或可让其下场一试!”
洛书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浓熙,他没有想到素来沉稳的林浓熙竟然给了徐瑾瑜这么高的评价。
可洛书越哪里知道,林浓熙自从第一堂课的时候,就一直默默观察着徐瑾瑜。
他总觉得此子有些异于常人之处,但还有些看不准,所以他决定再看看。
不过,以徐瑾瑜的本事,考个童生试应该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