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有点懵,半晌“啊?”了一声。
杨老师严肃道:“我重申过很多遍,就算不会写,宁愿空着也不要抄答案——你平时的作业也都写满了,虽然说错误率很高,但好歹老师看得出来是认真写的。”
徐瑾:“……”
一时分不清是夸奖还是斥责。
“但你今天的作业怎么回事?”杨老师晃了晃练习册,拧眉道,“太离谱了,整整三页,没有一题是错的,连简答题的答案都和标准答案一模一样,你说你没抄我都不信!”
徐瑾哑然。
不用猜,她用脚趾头盖儿都能想到,当然是临安老祖干的好事。
杨老师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又问:“你老实说,你抄没抄答案?”
他看徐瑾,徐瑾看顾清崖。
【问你呢,你抄没抄答案?】
顾清崖无辜地揣着手:“当然没有。”
“本座说了,本座天赋异禀。”
把答案全写对了这也不是他的错。
……失算了,忘了临安老祖的学习能力比她这个学渣要牛逼得多。
徐瑾额头青筋一跳,让他闭嘴。
随即又转头,对杨老师有些心虚地回道:“没有。”
杨老师更生气了:“那你怎么解释你的答案和标准答案一模一样的事?你难道要告诉我,短短两天时间,你把本来什么都不会的书本知识都吃了个透?”
“也……也不是不可能。”
徐瑾抬手摸了摸鼻子。
杨老师:“?”
徐瑾缓缓吐出顾某的经典名言:“毕竟我,天赋异禀嘛。”
杨老师:“……”
顾清崖在一边扶着墙,笑得东倒西歪。
“你怎么还偷师呢?”
徐瑾懒得理他。
结果显而易见,杨老师才不相信她的什么“天赋异禀论”,生气地把练习册甩到她手上,让她把这三页作业全都抄一遍,再有下次,抄三遍。
徐瑾愧疚地接住练习册,刚要转身回教室,旁边的顾清崖却忽然来了句:“你看。”
徐瑾下意识接话:【看什么?】
“你这位老师,印堂发黑,是近来有血光之灾的征兆。”
“他身上有鬼魂的阴气,但是不明显。”顾清崖收了笑,目光从上到下,最后定在了杨老师的腰间,眸色一顿。
“那木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