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女子千金方有个方子,给你爱人用倒也适用,”胡医生缓缓说:“等我写给你们,回去就按着方子养护就成了。”
不久之后,他们从胡医生手中接过方子,舒然探头看了两眼,当看到内置二字时,他的表情就不复平静,羞愤之余用力踩了一下徐慎的脚。
这么麻烦,要不以后还是禁欲好了。
见舒然不自在,徐慎连忙对他小声哄道:“晚上睡觉的时候用而已,白天又不影响。”又保证:“你放心,这事儿我一手包办,熬药什么的一律不用你动手。”
胡医生还坐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舒然无奈地点点头,先不跟徐慎掰扯这个,他推推徐慎:“快看看诊金多少,给人老先生送上。”
徐慎这才看着胡医生,感激地问对方收多少诊金。
付了诊金,他们就离开了,去厂里走了一趟,舒然拿出本子和笔,将大概的格局画下来,回去看看怎么规划。
第二天,徐慎自己又出门一趟,去配药和买软木,顺便买了一份丰厚的礼品送到胡医生家中,以后舒然的身体还少不了过来求医的时候。
徐慎送的礼不少,胡医生的老伴收拾的时候嘀咕了句:“这孩子出手真是大方。”
胡医生笑呵呵地说:“我给他爱人看病又不是看中他大方。”
行医这么多年,胡医生很少看到有勇气带自己的爱人过来求医的,大多数都藏着掖着,宁愿委屈自己的爱人。
所以他蛮喜欢徐慎,是个会疼人有担当的男人。
另外一个虽然害羞些,但也光明正大,不觉得自己是下位者就低人一等,失了男人气概。要心气有心气,要貌有貌,怎么瞧着都挺般配的,没有哪里不合适。
徐慎将所需的东西买回去,马上在院子里搭起个煎药炉子,先给舒然熬一副补身体的内服药。
又开始动手打磨软木,将好几根手指粗细的软木打磨得光滑圆润,这种木头对人体无害,吸收性强,届时吸足了药就可以内置了。
每天晚上换一根,可以循环使用。
舒然自己都不想动手,但见徐慎毫不在意,还说以后会一手包办,那就……随便吧。
临睡觉前,徐慎把煎好的药端上来,另外还带了一大杯子白开水:“别画了,喝了药赶紧睡觉。”
舒然还在做厂房的设计,已经快好了,在修改中:“闻着就很苦。”
“药哪有不苦的?”徐慎说:“一口闷了,喝两口白开水,什么味道都没了。”
这话,哄小孩儿呢?
但舒然也不是磨叽的人,接过来就利索地喝……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喝两口就咳嗽起来,痛苦发言:“真的很苦,太苦了吧?这是放了多少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