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穗捏着自己的胸乳玩起来,想象郦御的手在她胸上抓弄。她把两个乳挤到一起,沟壑夹住肚兜,又把两个乳扯到外面大力揉搓。乳肉在她的指缝里溢出,朱果则被狠狠地夹住拉扯,像要把它拽掉一样,扯得两只乳波浪般翻滚。
“啊~好难受……嗯~~”
构穗夹着双腿,亵裤的布料吃进阴唇之间,勾勒出两半月牙。
“……帮我,帮帮我~求你了,啊~”
场面淫靡不堪,身体里的妖身破碎地漂浮在丹田里,发出饥渴的信号。
郦御眼看得发直。书里面学得再多,仗打得再多也比不上此刻的绝景。
他弓下腰背,把构穗指缝里露出的朱果含进嘴里。构穗喜欢极了,揉搓挤压着乳房让那颗朱果在郦御的舌上侵占。另一只手钻进郦御散开的衣领摸上他的背部的肌肤。
平日里看着总觉得他肤白胜雪,连她都逊色三分。从没有想过有一天真能摸到他高束的领下,那一片不见天日的春色。
构穗激动的淫液直流。
这不是做梦,她真的在和郦御做那件事!指尖的触感美妙极了,他身上滑腻地像质地最好的玉石,令人爱不释手。
“郦先生……”构穗舒服地喟叹。郦御的手指轻轻抚到她的唇上,从她的胸前抬起头。
他纤长的睫毛如松雾遮盖了他眼里的难堪。
“不要叫我先生。”
对学生产生欲望,他担不起这个称呼。构穗没有行过拜师礼,没有被计入师承的名册,已经是对他的奖赏了。这多少让他心安些。
构穗似乎知道他的意思。他们总是很有默契。她舔了舔他的手指,可怜巴巴道:“郦御,我还要…”
郦御在魔界时很少带兵打仗。贬低他的人说他:貌若好女,娇滴滴震不住场面。
不动情尚因容貌绝色得了个好女的编排,现在头发散下来,面染情动的红潮,自然更加秀美。
构穗看了心动不止。
她不清楚今天怎么了。以前对郦御的相貌无甚感觉,今天哪哪看都美得令她窒息。
她猴急,手指头又开始发虚了,心理和生理都迫切想吃掉郦御。
郦御解开她被扯得歪斜的肚兜,长发撩到耳后,含着她的乳啃咬起来。
漂亮的凤眼除了乳白什么都瞧不见,后背的蝴蝶骨在构穗指尖的揉动中有些微的疼痛。
构穗知道他害羞了,不敢抬眼看她的表情。没关系,只要她看见他的就好了——专注地取悦她的样子。
雄蕊本就属阳,构穗却修成了女身。这样的阴阳颠倒使得她更喜欢享用而不是被享用。
下体早就泥泞一片,构穗的穴道内痒得不行,淫液大股大股地倾吐。
“郦御……你有过女人吗?”她难忍地询问,指尖缠玩着郦御微卷的长发。
男人耳朵很红,含着她的乳尖摇了摇头。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构穗心有窃喜,又十分惆怅。末了,还是打了直球,说道:“那你可以插我吗?我下面好痒。”
郦御的脸红到滴血,很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