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白天有保姆,晚上洗澡呢?”耶律瑶嘟着嘴卖萌。
萧睿勾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呀,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不正经的。”
耶律瑶望着那消瘦许多的脸,一时之间很是心痛,她把头靠在萧睿的腿边,喃喃道:“老公,你会后悔吗?”
“后悔什么?”
“后悔跟我在一起,与全世界为敌。后悔因为我,你要舍弃这么多。”
“说的什么傻话。”
耶律瑶自顾自的自责,刚一开口,眼泪就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可是你知道吗?面对伯父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很自私,要我为了你一个人过得自在,就放手。我做不到,我离不开你。离开你,我会死的……”
卧室里灯光微亮,萧睿的手爱怜抚摸耶律瑶脑后柔顺的长发,轻叹了一声。
“傻丫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老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要你陪着我,我才能过得自在啊。而且,以后不要再乱说什么会死的傻话,好么?”
“嗯!我们就一直这样好不好?一直这样在一起,我赚钱养你,然后我们一起过平淡的生活。可能没有之前……”
“嘘,你听。”萧睿打断她,缓缓闭上和眼睛。
窗外似有微风,刮着树叶沙沙作响,偶有一两声虫鸣,格外闲情逸致。
就这样下去也不错,两个人安安静静地过平淡日子,想着这难得的清闲,就这样岁月静好。
萧睿轻抚着耶律瑶的小脑袋,及时损失惨重,但那个代价如果能换来两人的天长地久,那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奔波劳碌了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觉得安定了下来,心有了归处。
耶律瑶站起身,拉着椅子坐到她面前,一手撑在梳妆台上,凝望着她柔声开口:“老公,我能问问你跟萧伯父的关系,为什么一直这么不好么?”
“嗯,那就说来话长了呢。”萧睿扬起脸,望向窗外。
“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讲。”耶律瑶的奶萌音在她耳畔散开,甜蜜又温暖。
“那就要从我小时候说起了,其实我母亲,跟我父亲是家族联姻。两个人原本呢,没什么感情基础,就跟冤家一样,互相看不顺眼。但是我母亲这个人,性格反差很大,表面上她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骨子里却很倔又很要强。在他们那个年代,女人似乎就应该相夫教子,思想还很古板传统,但我母亲一意孤行,入了古董行业做起了生意。”
“咦?难怪你当时那么快就反应过来我的身份,原来是因为古董的原因呐!”耶律瑶的眼睛亮闪闪地,一脸崇拜地盯着萧睿。
萧睿揉了揉她的头,继续道:“后来两个人经常因为观念不和而吵架,一度聚少离多。再后来,我母亲有一次跟着考古队去山里研究古墓,遇到了地震。当时我父亲虽然赶去了,却没能救出她来,在山体面临余震要塌方的时候,专家让他撤出,他就撤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