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拍了拍脑袋,成亲将就门当户对,不能听之任之。
如此,只好作罢。
片刻后,朝臣来禀事,她只好暂且退出浮光殿。
扶桑日日忙碌,她又不用每日上课,日子便闲了下来。
行宫日子舒坦,襄王一党愁眉苦脸,连损数将,他的麾下损失惨重,再观扶桑,毫发无损。
秦世子妃寻到襄王提议,“听说这位殿下武功颇高,寻常人杀不得,但儿媳有一计,就怕世子不舍。”
襄王对南阳只有怨恨,再无祖孙情分。辛苦多年得来的人脉被她一夜间毁了,他忍着气同秦氏说道:“不必在意他,盛氏已死,她又是陛下的女儿,与襄王府并无瓜葛”
秦世子妃笑了,“前几日世孙与公主在林子里密会多时,不如您从世孙处着手。听闻公主爱吃炙烤的羊肉,不如让世孙送些过去,姐弟情深……”
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可任谁都知道后面是什么话。
襄王狐疑,此计最安全。毕竟小孩子之间常有来往,不会惹人生疑。这么一来,扶骥就会陷入危险中。
襄王沉吟,秦世子妃再接再厉道:“父亲,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一石二鸟的计策,与她而言,利益最大。
扶骥最好与南阳一道去死。
“你且下去,本王知晓了。”襄王并未应允,反而吩咐秦氏退下。
秦氏也没有坚持,“儿媳都是为襄王府着想。”
“本王知道你的心意。”襄王赞赏,比起盛氏,秦氏端庄大方,也是贤内助,利用秦家的优势替扶良造势,博得了很好的声名。
这样的儿媳,他很满意。
温度一日一日降低,回京一事也被提上日子,暂定七月中旬回京,圣旨传往京城。
徐映安派人传来消息,母亲与徐礼和离,选了风水宝地埋藏,并未入徐家家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能再算徐家的人。
徐映安很满意眼下的结果,在母亲坟旁搭建屋舍,替母守孝三年。
红昭也在事毕后赶回行宫,并将卫照近日况禀给南阳:“卫照身上的病是娘胎里带来的,加上后天忧思成疾,两相叠加,加重病情。明林说药石用处效果不大,还需靠他自己想开。”
简而言之,心疾过重。
南阳不明白,卫照会有什么样的心病,是自己的身份?
可是这么多年来她以男装见人,从未在意过身份,除了这些还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