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披肩,拂过他的嘴唇,丝丝酥麻。将此刻的冲动彻底点燃。
连吻都不似往常的循序渐进,而是变得急躁、凶狠,有缠绵,但没有多少温柔成分存在。
像是忘了这是一个还很稚嫩的小女孩,这是一具还很青涩的年轻身体。
他箍住她的背,翻过身,她被甩在了床上,摔下去的那一刻上下颠伏了几下,头都晕了两秒,不过紧接着床垫就迅速塌陷,他跪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神灼灼。
所有的欲望都露骨,好的坏的,一点也没遮掩。他是真的打算坏到底,采撷面前这朵含苞待放的娇花,装进玻璃罐里,独自欣赏。
虞粒竟然莫名觉得没有安全感,急切的想要一个拥抱,她撑着坐起身,往程宗遖怀里靠,而程宗遖却一把扣住了她下颔,迫使她仰起头,脖子线条拉长,天鹅颈优美至极,他吻下来,吻她的眼睛,她的下巴,最后再唇舌交缠。
他握住她的手,带她做坏事,将摇摇欲坠的浴巾彻底摒弃。被随手扔到一旁,与她的睡衣重合,变成这场疯狂战役中唯一的见证者。
虞粒整个人是悸动的,但也是懵懂的,迷茫的。
此刻的心理也矛盾了起来,她其实很期待接下来能发生点什么,这样的话,她能跟程宗遖的关系更进一步,她愿意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付给他,因为他是她最爱的人,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可同时,却不妨碍她产生紧张和胆怯的情绪,她就是一张白纸,踏入从未企及过的领域只剩下无措。当程宗遖压上来的那刻,她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连小腿都在抖。
&ldo;我…我有点害怕…&rdo;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音,像是有点无助。
她还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胆量。
别看她老是去撩拨程宗遖,其实她就是个胆小鬼,关键时刻就怂得很。
程宗遖的动作一顿,他稍微撑起身。
四目相对。
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睛,干净到所有的惶恐和青涩都一目了然。
理智回归。
他闭了下眼,然后整个人像是脱力了般往她身上一趴。
手宣泄般捏了下。似乎在惩罚她的临阵脱逃。
胸口一阵钝痛,虞粒嘶了一声,&ldo;很痛!&rdo;
她又幽怨地嘀咕:&ldo;本来就被你掐出印子了,你还这样…&rdo;
这么控诉了一番,应该是起到了作用,他虽然没说话,但手上却温柔了不少。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像是无可奈何极了。
但这样的状态只持续了差不多十秒钟,他便起身,将她也拉了起来,拿起床尾的睡衣,亲自给她穿上。
这会儿倒是有耐心了,一颗一颗,有条不紊地系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