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在眉睫,就要有这份压迫感。
许雅康面目狰狞:“你就非要那么咄咄逼人?”
“不好意思,站在维护他的角度,我就是这么咄咄逼人。”
“好。”许雅康答应了,“一周内我会离开这。”
“三天。”沈砚知又打了个折扣,“来之前我咨询过,三天够你办理休学和买车票。”
能做这么充足准备来找他,许雅康不知道该不该感到荣幸。
沈砚知从时言初手里拿回被摔坏的手机:“这次看在你配合的份上,手机不用赔了。”
许雅康:“……”
“再见。”
沈砚知希望许雅康能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也能真做到。
回到车上后,时言初和韩玉汐面面相觑,两人齐齐看向副驾驶座闭目养神的人。
时言初:“这事儿解决了,去酒吧庆祝下?”
韩玉汐:“说附近有个很出名的gay吧,不带我见识见识?”
换做以前,沈砚知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现在身份不同,他肚子里还装着一个,能不去那种混乱的地方就不去。
实情无法说,只能找了个借口。
“我还有事,你们去吧,把我放前面的地铁口。”
“哎呦,你不去,我两怎么好意思独自潇洒呢?”时言初说。
“就是,先送你回去。”韩玉汐说。
沈砚知瞅着他俩:“算了吧,把我送回去,给你两发红包去玩,不能因为我扫兴,对不对?”
时言初嘿嘿直笑:“你都这么说,咱们不去不像话了。”
韩玉汐:“你真是活菩萨啊。”
沈砚知无奈摇摇头,得这一句真啊。
解决掉许雅康这一心头大患,沈砚知的食欲增加不少,连带着脸色红润起来。
这就是个暂时的,因为没过几天,他又开始吐生吐死,像要把心肝脾胃全吐出来。
再一次在工作时候冲进洗手间,沈砚知顶着张湿漉漉的脸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眼冒金光的感觉还没过去,人差点要没了。
如此看来,他真的很需要去趟医院,问问医生该如何缓解这情况。
实在太痛苦了。
他抽出纸擦脸,把纸团成团丢进垃圾桶,往外走的时候撞见了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