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下去的心情没被拯救,但还是要表态自己有认真听完这番话。
姜湖问:“现在呢,老唐的亲人在哪里?”
是来了勒革还是在国内?
瞿蔺很快回答她:“不在了,以后只有唐云。”
姜湖闻声沉默,不知道该往下接什么。
表示同情?没必要,没人喜欢它也没有人需要它。
送祝福?这又不是新婚和新生,何况老唐不在。
送祈祷?有个屁用。
随着瞿蔺这句话,姜湖也突然很是想念她的亲人,想念姜行。
那个她从他嘴里听不到丁点儿好话的姜行,她在时损她嫌弃她,她不在时在别人面前却又把她夸出花儿来的姜行。
这么一琢磨,姜湖觉得本来被她忽视掉的脖子上的伤口又疼了。
她得找点儿事做。
姜湖微一咬牙,将她缠在手上的头巾松开,从手上扯下来。
瞿蔺见姜湖开始折那条纱巾,她几次抽插,最终将折好后的纱巾置于瞿蔺眼前。
瞿蔺看了下,姜湖折出来的东西,是个不算对称的蝴蝶结。
尽管他身旁这个“手艺人”已经努力修复了一番,但仍旧不够对称。
蝴蝶结就在瞿蔺视野之内,瞿蔺避无可避,看向蝴蝶结。
姜湖对他微点头。
她似乎在等他说什么。
瞿蔺只得开了口:“纱巾给你,是裹头裹脸用。”
他提醒她。
姜湖:“不用重复,我记得。说说,看着顺眼吗?”
这问很突兀。
瞿蔺微蹙眉,她给出的转折再度过快。
瞿蔺不说话,姜湖当他默认,她接着说:“你需要讲个笑话。”
这毫无缘由。
瞿蔺:“怎么说?”
姜湖:“它顺眼,是取悦了你。作为回报,你给我讲个笑话。”
瞿蔺:“……”
还是莫名。
瞿蔺甚至略觉无语:“姜小姐想强买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