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了虎蹲炮,守城的话,可以以少胜多,对于兵力在西线的分配,有很好的调节作用。
谢景元走了之后,云荞就喊了福安进来。
将已经洗干净的寻常谢景元在外院换洗的衣裳拿了出来,预备让福安取走。
他平常去了军营,每每回府身上都是一身臭汗,怕把朗哥给薰坏了,所以都是在外院洗漱好了进来的。
福安拿了衣裳,正要退下,却被云荞给叫住了道:“王爷今日试了大炮,应该很高兴才是,可方才他出门的时候,我瞧见他似乎还有什么心事,你天天都在王爷身边,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是不是前线又有什么消息来了?”
继父在边关打仗,母亲徐氏又在京城守着,云荞身在益州,虽然远离这些喧嚣,日子也过的悠闲,但心里的这根弦还是绷得很紧,因此只要见到谢景元皱眉,就难免会胡思乱想。
“前线这两日没什么消息过来,王妃尽管放心。”福安只笑着回话,见自家王妃这好看的眉眼都皱了起来,也跟着皱起了眉心道:“王爷今日是很高兴,还直夸这虎蹲炮厉害,就是太贵了,买不起……”
他这话一说出来,两人顿时就茅塞顿开了,王爷这是在愁银子的事情呢!
先前只要养兵,银子还算够用,但现在又要养炮,这就有些囊中羞涩了。
“我知道了,”想明白了谢景元在愁什么,云荞总算松了一口气,只笑着道:“你下去吧。”
给江阴伯的信已经写好了,快马加鞭送去江南,也要十来天才能到。
只是……江阴伯若是看见他信上写的“赊账”两个字,只怕也要吹胡子瞪眼了。
江阴伯驻守江南,这几年抗倭花费已是不小,饶是再富庶,也经不起一根蜡烛两头烧。
但一想到养父还在北线艰苦作战,谢景元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他给江阴伯世子保了一门好亲事,郑家应该给了江阴伯府不少嫁妆银子的。
看在这份上,这帐应该也能赊得起来?
谢景元只无奈的摇了摇头,跨步进了春晖堂。
朗哥已经跟着奶娘睡下了,云荞还在灯下做针线,听见外头守夜的婆子关门的声音,便知道谢景元回来了。
他今日回来的也比平常晚一些,看来没银子的滋味不好受,便是王爷,也有为了银子想秃头的时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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