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河呼吸急促,他看着坐在地上,还未从疼痛中回神的温洋,目光更冷,但并没有开口说什么,鼻腔里出一声冷哼,最后转身离开了。
温洋艰难的站起身,心里委屈到了极点,他脱下身上的衣服,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开始脱下的病服,换上后,温洋摸着墙壁一点点的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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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etbsp;疤脸被殷锒戈的手下囚禁在了郊区一家小酒吧的地下室,殷锒戈的手下对他严刑拷打,让他吐出他所知道的有关殷河的一切情报。
只可惜疤脸不过是殷河的一枚炮灰,并未接触过有关殷河任何重要的机密,所以两天下来,殷锒戈的手下并未从疤脸嘴里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汇报给殷锒戈。
殷锒戈醒来后似乎也忘记了疤脸的存在,很多时候无论是宋佑还是严墨,或者是文清,根本不知道殷锒戈去了什么地方,公司里的事大多也是严墨在扛着。
而从**岛运回的那具尸体,一直存在医院的停尸房内没有火化,仅仅是因为殷锒戈一直不承认那就是温洋的尸体,即便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怀疑。
这晚,殷锒戈依旧喝多了酒,在他离开会所准备上车时,文清坐车赶了过来,他在殷锒戈上车前扶住殷锒戈,轻声道,“哥你慢点。。。”
殷锒戈没有立刻上车,而是转头盯着文清看了许久,最后自讽似的笑了一声,抬手轻轻拨开了文清的手,“你也上车,我有话跟你说。”
文清一愣,轻轻点了点头。
上车后,司机启动车,殷锒戈望着车窗外,时不时捏着眉心。
“哥有什么事吗?”文清问道。
殷锒戈并未转头看着文清,依旧目光复杂的看着车窗外,“文清,跟哥说实话,你跟殷河到底什么关系?”
文清心一紧,打依旧很好的维持着脸上的镇定,他看着殷锒戈面色微黯,低声道,“哥你怀疑我吗?”
“十一年。。。。”殷锒戈道,“可以改变人很多,我不知道你这十一年来生了什么,我在想。。。。总是用十一年前的那种心态去看现在的你,是不是。。。。。错了。”
文清心里松了口气,看样子殷锒戈并未怀疑自己的身份,只是单纯怀疑自己和殷河之间有联系。
“哥是因为温洋死了,所以才开始怀疑我的吗?”文清低声道,“也许哥是对的,十一年了,我们都变了,我也的确不该用十一年前对哥哥的执念去看待现在,大概 。。。。大概我太多余了。。。。”
“算了。”殷锒戈只是伸手拍了拍文清的肩膀,轻声道,“回去好好休息。”
在一岔路口,殷锒戈下了车,他上了跟在自己车后面的,保镖的一辆车,拐弯去了另一条路。。。。。
文清看着逐渐消失在视线内的车,渐渐眯起了眼睛。
在身份暴露前必须离开,而在离开殷锒戈去逍遥世界之前,他必须借殷锒戈的势力给殷河狠狠一击。。。。。。
他那日所受的屈辱,一定要让殷河付出代价。。。
杀不了他,但。。。。可以给他的心脏狠狠一击。。。。。
殷锒戈本准备去之前囚禁温洋的那栋公寓,但途中却临时改变了主意去了郊区那家关着疤脸的酒吧。
有些事,他必须问清楚。
疤脸被关在阴暗湿冷的地下室几天了,只喝了两三次水,早已是饥肠辘辘,又被殷锒戈的手下打皮开肉绽,精神意志薄弱到了极点,此时看到脸色阴沉的殷锒戈,跟见了鬼一样。
殷锒戈坐在疤脸面前的一张座椅上,身上披着件大衣,他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瑟瑟抖的疤脸,阴声道,“殷河当初命令你来ec市抓温洋,你是如何知道温洋住处的。”
“是。。。是殷河告诉我的。”
“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我真的不知道。”疤脸道,“替殷河办事,我们哪敢问那么多啊。”
“也是殷河让你们抓了温洋后转移到***岛?”
“是。”
“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这。。。这我不知道啊,殷河说会派人到那里接我们,就。。。。就是大火那晚,殷河派了游轮来。。。”
“为什么放那场火。。。。”
“不是我放的。。。。。殷总您相信我,这火真的不是我放的,我不可能自寻死路啊,我当时还。。。。还以为是您放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