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第二日醒来,房间内只剩她一人,耳边是春鸟啼鸣之音,一派安静祥和。
怪异的感觉在思绪清明的那一刻便传来,她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下身那羞处饱胀感十分清晰,仿佛才刚被什么大的物件进出过,身上也有一番细细的疼痛。
究竟是谁?
昨夜她醉了酒,被安置在酒楼中,后来呢?
她眼中惊惧,清泪便不停从眼中流出,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桌上只有两位男子,君厌必不会做这样的事,那就只剩下那叶硕叶老板。
这是谢姐姐招待的客人,那么谢姐姐又是否知情?还是意外所致。
夏卿抖了下身子,便感觉浑身泛起彻骨的冷意。
她擦了擦眼泪,开始检查自己的身子。
应是已经清理过,倒是清爽,但脖颈、胸腹之间尽是红得发紫的吻痕,细腰上有掐痕,腿根处和膝盖也红艳艳的,一副被人玩得过狠的摸样。
那羞处也传来撕裂的疼痛感。
夏卿眸色黑沉如墨,仿佛坠入冰窖,眼中的泪大颗大颗滚落,又有一种柔弱至极的凄艳美感。
为何,已经回到了哥哥身边,却还是躲不过欺凌。
这些该死的畜生!
她哭什么,该哭的是那个欺负她的人,她有哥哥了,哥哥一定会为她讨回公道!
她心绪起伏,抬手不停得擦拭眼中的泪水,可眼中的泪像是绝了堤的河流,越来越多,沾湿了她的衣袖。
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扑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
“真是抱歉,昨日我有事未得好好陪伴,今日一定与叶兄不醉不归!”
谢府花园处一六角亭中,商炀正招待着一红袍男子。
这男子生得五官深邃,身材高大,力量蓬勃,眉间伤疤更添男子气概,他微微含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十分豪气。
“无妨,昨日你夫人带我吃了此地的名菜,不虚此行。”
“叶兄满意便好!”
商炀一边说着一边将对方的酒杯倒满,忽而眼尖看着男人脖间的细小抓痕,心下了然。
“本地有一妙处,叫欢喜楼,绝色柔婉女子尽有,能歌善舞,还希望叶兄赏脸,待晚间,小弟带叶兄去鉴赏一二。”
叶硕一听这话,脑海中立刻回忆起昨晚的销魂来,他心中闪过一丝酥麻,下身竟起了反应。
他微微一怔,也是没想到,昨夜那美娇娘竟能让他如此流连忘返,想来中原女子都是如此酥骨媚态,和他草原上的女孩儿大相径庭。
商炀轻瞥,眼中不动声色,心里鄙夷起来:蛮子就是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