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可若是连景国青都不能为了自国将士冒一点风险,那又如何能指望敌人手下留情呢?
“大人,如今我们如何是好?”
马车之中,侍从小声问向眉头紧皱的苏启:“以魏长天的作风,若是见不到皇上,恐怕他真的会杀人的。”
“所以呢?你要去拦他么?”
瞥了侍从一眼,苏启语气冰冷的问道:“还是你有什么好法子?”
“这大人说笑了。”
侍从的额头之上瞬间冒出点点冷汗:“小、小人只是有些不忿”
“哼,不忿又能如何?”
收回视线,苏启沉默了半晌,然后沉声说道:
“让九真教的人来见我。”
“大、大人,您这是”
“嗯?”
“啊!是、是小人多嘴,小人这就去办!”
“”
另一边,客栈之中。
“相公,那咱们现在做什么啊?”
就在苏启突然要与一个什么九真教的人见面之时,杨柳诗则看着刚刚回来的魏长天,百无聊赖的问道:
“总不能就这么等着景国青吧?”
“那肯定不能。”
魏长天笑着摇摇头:“要是就这么等,等一辈子景国青也不会来的。”
“真的么?”
杨柳诗稍稍一愣:“他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我们每日杀一百人?”
“哼,区区一百人算得了什么。”
魏长天撇了撇嘴:“打从这二十万人投降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在景国青心中便已是可有可无了。”
“要不是顾忌到坊间言论,我们哪怕就是把人全杀了他也不会出来说半个字。”
“那苏启呢?”
杨柳诗再问:“苏启总不会甘心如此吧。”
“他倒可能不会,但是他没办法。”
魏长天隔着窗户看了一眼已经驶远的马车:“所以他一定会想办法。”
“想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杨柳诗皱了皱眉:“如今那二十万人有天狗军看守,想要反抗已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