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汪如杨一脸懵逼,“我在家啊。”
汪秋凡的哭声停了片刻,哭裂的嗓音嘶哑难听:“你刚刚在和人,拍什么照片视频?!”
“抖音视频啊,”汪如杨无辜地说道,“那几个男的说,他们最近在找颜值不错的路人拍照片,打算把抖音号做起来,让我跟他们拍几张合影爸你这么快就刷到视频了?名字叫什么,让我看看”
被耍了。
陆霁行在耍他。
没有不好的事发生。
可那口绝望的气不仅没有从胸腔散出去,还越发的闷堵。
汪秋凡知道,这才只是刚开始,涕泪横流地想,陆霁行在折磨他。
“嗡嗡。”
‘您有一条新彩信。’
【你儿子倒是挺白的,也挺上镜,细皮嫩肉,一看就没受过苦,从小就娇生惯养吧?】
“嗡嗡。”
‘您有一条新彩信。’
【你女儿汪茹月好像有男朋友了,他们出去约会了,好像今天晚上要去开房。】
“嗡嗡。”
‘您有一条新彩信。’
【我帮你看着,随时告诉你情况。】
乌青的嘴唇剧烈颤抖,汪秋凡瞪大眼睛,最后两眼一翻,贴着地板滑了下去。
张程这两天的吃喝,都在汪秋凡所在的破烂小区。
某栋公寓的三楼亮着灯,但十分钟没人影晃过,也没动静响起。
在楼根待着的张程被冻得脚丫子发麻,他跺了跺脚。
汪秋凡的身体没有疾病,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善良地拨打了120。
明天继续。
晚上七点半,《行涯》剧组的官方账号在微博发送动态,历时六个月十八天。
《行涯》的拍摄圆满结束。
“先生,剧组杀青啦。”方燃知举着手机给陆霁行看那条动态,“过几天我可能就要跟着跑宣传了。”
陆霁行在书房处理邮件,让方燃知在他旁边待着,没让他回卧室:“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