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就一个旅馆。”梁宴笑了下。
“我们隔着么近,”阮听雾觉得很不可思议,“竟然没碰上面。”
“哥哥昨晚才来,”梁宴散漫道,“和陈逢喆来这有个工作上的事。”
“我住2楼,”阮听雾拎着相机上楼,“你住几楼?”
梁宴走在她身边,淡淡视线打量她一眼:“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啊,”阮听雾觉得好笑:“我不就随口一问吗?”
梁宴漫漫扯了个笑:“哥哥出门在外的,不得保护好自己?哪能随口告诉别人门牌号。”
“……”阮听雾走到二楼,对上他眼神,看见他挑了个眉。
她良久才抛出一句话:“好吧,你保护好自己,我先走了。”说完,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
进了房间后,她强撑着气力去洗澡。洗完澡后换上棉质的白色睡衣,路过房里仅剩的一丁点微量灯泡时候,她担心晚上这灯泡会罢工,便踩着拖鞋到了一路,问前台还有没有多的灯泡。
前台的那个男孩子还在用手机打着游戏:“没呢,我们这哪有多余的灯泡啊。昨晚有个顾客房里灯泡坏掉了,我们给他换上了。”
“我感觉我房里那个灯泡随时会罢工。”阮听雾担忧地皱起眉。
“看运气吧,”男孩子头也没抬地继续打游戏,“运气好就不会,运气差,就没有办法了。”
阮听雾带着丁点怨气地说了声谢谢,而后回了自己房间。
回房后,她脱了鞋,躺在了床上。
随手捞过手机,梁宴给她发了条消息。
【有感觉不舒服吗?有感觉不舒服和哥哥说。】
阮听雾侧着身体回他消息:【没有呢,谢谢哥哥】
ly:【你是该谢谢我,哥哥胳膊还没好全,就又背着你下坡。】
阮听雾想起他胳膊的事,歉疚地回着消息:【好,我记得了,等回清北之后,你想让我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行吗?】
ly:【嗯,你睡吧,哥哥会列一个清单出来,把所有的具体的补偿事项一一写清楚。】
“……”阮听雾下意识吐槽了句:“什么人啊。”吐槽完,她又笑了下:“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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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上,清橙市区一家新开的酒吧。
陈逢喆是个挺娇贵的少爷,边往酒吧走边同身后的男人讲:“你知道我找到这个酒吧找得有多辛苦吗?这片市区的酒吧简直没一个能看入眼的。我他妈真是服了。”
梁宴随意打量一眼这个酒吧:“也没见你找的这个多好?”
“真的,少爷,”陈逢喆叹了口气:“这已经是我找的最好的一个酒吧了。你今天喝酒吗?算了,不该问你的,你铁定喝。”
“不喝。”梁宴找了个位置坐下,道:“待会还得回之前那个旅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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