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喷出来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凉飕飕的,但是却喘着气,显然很不对劲,我偏过头来看他。
却没有想到他低头用嘴唇压了上来,咬住了我的下嘴唇,双腿夹着我的腿,让我没有办法躲闪,我只能受着他的吻,感受他的手掌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
就在我迷乱之际,白潇羽突然在我耳边异常清晰的突出几个字道,有人在监视我们。
什么?我顿时脑子清醒了一大半,衣服已经滑落到了腰间,我也没有注意,只是吃惊的瞪着白潇羽,用眼神无声的问他怎么回事,他没有理我,低头吻上了我的锁骨,细细密密的吻痕让我身上的力气瞬间被抽走了一般。
我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却没有办法,他将我抱到了沙发上,就像最亲密的那一次一样,两具身体交缠在了一起,在我每次问到底怎么了的时候,他总是压下来吻掉了我一切说话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大汗淋漓,白潇羽拉过一旁的毯子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这才缓过气来,看着他道,你刚才为什么说有人监视我们?
白潇羽侧躺在我的身边,手指把玩着我的头发,眼神阴郁道,寂雨,在我身上下了药。
我瞪大眼睛问道,什么药?春药?难怪你这么把持不住。
他这才低下头来,看着我说道,不是,那药是有催情的作用,不过应该是用来控制我们两个的,药下在我的身上,本来是没有什么大用处的,毕竟我本质还是一只鬼,但是我又通过同床的方式传到了你的身上,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我顿时撑起身来,看着他严肃的说道,你没有开玩笑吧?寂雨为什么要给你下这种药?那你明明知道,为什么刚刚还要和我……
他伸出手将我捞到了他的怀里,一边低声说道,怕什么,就是要让他们以为我们两个都染上了才好,寂雨想要靠这个来控制我,但是她的身体也配么?呵呵。
白潇羽在冷笑,我靠在他的胸膛处,听着他说起别的女人心里面还是有些不高兴,但是我也从他的话里面知道了一些事情,看来白潇羽信任寂雨是没错的,但是那种信任,倒不如说是在利用她。而寂雨我想她应该是喜欢白潇羽的,但是她的家族肯定不会同意,所以她才会想用什么东西来控制白潇羽,结果弄巧成拙被白潇羽给发现了。
我看着他道,那你找寂雨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白潇羽道,涂冶给我的三个牌子你还记得么?那三个牌子上面的东西必须取来,才能解除你身上的咒,但是这三样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一旦遇上必定凶险万分,所以我只能让消息比较灵通的寂雨去帮我查一查。顺便去看看涂冶有什么动静,那个向源说的话不可不信,我也觉得涂冶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但他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我白家灭门真相的人,在你没有治好之前我不能动他,但是也必须防着他给阎王高密,到时候我的金蝉脱壳可就没有用了。
白潇羽说了一大段话,我也没有完全听懂,他现在有很多的事情都不愿意告诉我了,这三个月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想他不告诉我应该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但是我无法接受的是明明小心就在家里面,他为什么要说已经把它给送走了呢?
我没有开口问,心里想着如果他要告诉我的话,我不问他也会说,他既然不想告诉我,那么我怎么逼问他,他也会找个事情一笔带过,看来这件事情我得自己多长一个心眼了。
半夜的时候小心又跑出来了,白潇羽自从有了这个身体之后,也需要睡觉,此刻正躺在我的身边睡着很熟,我看到小心站在门口静静的盯着我,不由的觉得疑惑,轻手轻脚的就下了床来到了门口,结果小心却转身就走,我很想问她到底要去哪里,但是又害怕吵醒了白潇羽。
没办法只能跟着它,我看到它来到了客厅的一个角落,那个角落的地方放着一个很大的花盆,花盆里面种着一颗摇钱树,小心围着那个花盆打着转,一直指着那个花盆底下,我觉得有点问题。
于是主动走过去,将花盆给搬开了,结果搬开之后才发现这个花盆下面的地板居然还有一个暗格,小心就在上面走来走去,然后低头将那个暗格给拱开了,我也忙着搭把手把那个暗格的木板给拿开了,结果当我拿开之后吃了一惊。
因为这个暗格下面居然放着一口小棺材,这个棺材大概五十厘米长的样子,做的十分精致,但是棺材全是用黒木打造,看起来有点阴森和诡异,而此刻小心就围着那口小棺材跳来跳去。
我轻声道,这是什么东西?
小心指着那口棺材,红彤彤的眼睛对着我不停的眨动,红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对我说道,妈妈,我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