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目光才交汇,他就朝我的方向,灿烂地笑了起来。下意识地,想起弹幕里面曾经说过的「萨姆·怀特利惨死在别人刀下」,现在看他这样活力满满的样子,我的心口也跟着一松。
我感觉这也挺好的,心里忍不住先释怀——解决米尔沃顿的事情也是来日方长。
我和萨姆只是对视了一眼,注意力还是先放在怀特利议员的话上,“托您的福,有福尔摩斯先生的帮助,我在苏格兰场没有遇到困难。”
我昨天早上,就吃了无花果草莓荷兰松饼、灌汤包和豆浆。那个荷兰松饼是麦考夫另外送的,有点像是葡式蛋挞的放大版,外酥内嫩,香得不行,就是很大。
午饭的时候,赫德森太太则专门还给我带了营养午餐——两份鸡肉牛油果三明治、两颗小甜橘和一杯草莓酸奶。
昨天晚上,我和雷斯垂德警探又一块吃了苏格兰场最近晚上流行的晚餐——墨西哥牛肉卷饼、薯角、大杯可乐和巧克力雪糕。
那个卷饼给的馅极多,除了层层叠叠香嫩爽口的牛肉片,还有大量的胡萝卜丝、西葫芦丝和番茄片,搭配起来口感很有层次感。另外,墨西哥卷里面酱汁很满很香,吃的过程中,包裹的牛皮纸也跟着渗出了酱汁。不过,我不太喜欢薯角。它没有缺点,只是我不习惯薯条变成这种形状。
墨西哥卷饼那个是真的好吃,而且还便宜。
我想着下次带到221b让大家也试一下。
因为晚上十点还不能回去,麦考夫让秘书给我们苏格兰场都送了披萨,我的那份是双拼的迷你披萨,上面有非常香浓的nutel巧克力酱。
我仔细想想,昨天我遇到的最大的困难就是吃撑了,好像每个人都觉得我是出来受苦的一样,就一直在想从吃食上面给
我补偿。
昨天晚上有点睡不着,就是因为我吃太多了。
今天早上我还得吃两片消食片,才能吃早饭。
因为我不方便解释这其中的情况,尤其是在莫里亚蒂教授他们面前。
于是,怀抱着误会的怀特利议员摇摇头,感慨万分,“你这次为我们兄弟两牺牲那么多,我们肯定会报答你的。”他一边说,一边朝着我的方向大步走了过来,给了我一个结实的熊抱。
这个结实的程度让我觉得我的内脏都震了震。
大家有机会可以感受一下,这种类似于突然被一个大沙包砸中一样。
我觉得,他应该脑补了没有必要的事情,可能有点误会了。
事实上,我这次做的事情并不多。
前天晚上,在通知他周围的人可能也有危险的时候,我顺势发了一个表格给他。在他委托我查案子的时候,我就对他身边警员的情况变化,统计成数据。比如说,他身边的斯图里奇警探就值得怀疑——他家中的妻子和孩子都突然间人间蒸发了。
怀特利议员当天晚上就问,有办法帮他解决问题吗?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费解。
我个人认为,如果斯图里奇警探他不想跟怀特利议员讲这件事,寻求帮助,就意味着将会对议员做出不利的举动。他这种优先考虑他人的做法是让我不赞同的。
“先保证自身安全,再去担心其他人的事情。”
我给他做好决定。
案发期间,待在怀特利议员身边的人都会面临危险。我建议议员可以送走他家的管家玛姬太太离开,但送走他弟弟萨姆反而可能会被人拿捏,还不如把他放在公众场合,由路人帮忙监督监控。
斯图里奇警探是好人。
好人不擅长做坏事,容易心虚。
只要周围有人走过,就会让他们害怕。在医院选择方面,我专门找茉莉小姐所在的医院帮忙,做假证明——可以顺势安排萨姆在医院里面接受保护。
事实上,直到斯图里奇警探动手前一秒,怀特利议员都还相信斯图里奇警探会收手。
我当时也在想,如果特工已经找到了斯图里奇警探一家人的所在地,阿尔伯特有及时提醒怀特利议员的话,就不会逼到最后一刻,遭遇那场惊险的画面。
可是,最后我们也没有等到阿尔伯特的通知,也许是考虑到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收手了,选择暗中保护?
幸好,我那时候让华生随身保护怀特利议员。
总的来说,这次计划并没有完全按照我的想法来,多少还是让我有点失望的。
我确实没有想到,阿尔伯特连特工身份也都要藏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