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大叔的话噎个半死……
大叔将眼屎弹掉,忽然指着我的脸很惊讶地问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是谁保你进来的,脸蛋……”
我惊喜……莫非要称赞我长得漂亮?
“完全不按照人类基因工程学来设计,你这样的脸会引来流浪狗的。”
我呆了零点零一秒,马上明白过来,我怒!我靠,他在变相说我是包子脸,而我这种脸型只能招来野狗!
奶奶个熊的,我真是被他的外表给撞了一下大脑,所以才会忘记了此人有一张贱嘴,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朝他伸出中指,fuck油!你的脸才是不按照人类基因工程学来设计,全家的脸都不按照人类基因工程学来设计!好一个男人,却长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我鄙视你!
大叔看到我伸出中指,不怒反而两眼又冒出了绿光,好像他乡遇知己,医院遇到同道中人(猥琐派),两爪抓起我的蹄子,惊喜满面:“像你这样粗俗的女人,医院哪得几回见?!我要将你引为知己!”
o(╯□╰)o现在的人讲话真是含蓄,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由于没有判断,于是我自然地将它归于前者,看吧,这还是件挺自豪的事,我萧朱魅力无边啊,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就征服了一个帅哥!
不过这帅哥头脑这里好像不是很正常,该不会是从南院的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我忽然全身警惕了起来。
正当我考虑着要怎样才能摆脱这个神经质的,一个穿着白袍的医生忽然路过,大叔松开我,像刚才揪住我的衣领一样揪住那个人的衣领道:“我要的模具做好了吗?”
那医生本来被这么一抓,很想发脾气的,可是当他一看到大叔的脸,脸上的表情变得那个复杂啊,好像对眼前人很尊重,又好像带着害怕,但更多好像是无奈:“做好了,我正想给您送过去呢,你看看做得如何?”
我如猫耳朵一样,耳朵一动,咦,这不是临床部那个唇膏男帅哥小q吗?他为什么要害怕大叔,这大叔看来也是医院里的人,只是没像其他人那样带工作证,所以无法知道他到底是哪个科的,不过看帅哥对他恭敬的样子,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转移到他的裤裆去,他的身高有一米八,按照比例来说,他的那里本来不应该只有拇指那么大的!
我忽然觉得同情起他来,长得那么帅,可惜了!
大叔假装严肃地点点头,煞有其事地将模具拿起来前后转了一圈,忽而指着人形模具的xiong部愤愤道:“这里怎么做得那么不平整?”
“会吗?可是我是按照仪器来做的,应该做得很平了,您看,完全呈一直线。”
我看他们在争执,没空理我,于是正想趁着这个时候偷偷跑掉。
大叔有点不耐烦了,对着“你以为我是傻子啊,这怎么可能叫平呢?你!”大叔忽然指着正准备逃走的我说道:“站到墙壁上去。”
我不明所以,但惧于他的身份,我又不好拒绝,免得饭碗不保,于是只好按照他的话去做,乖乖贴到墙壁上去。
“收腹挺-胸。”
奶奶个熊的,作为一个有素质有文化有内涵的文艺女青年,我是不该爆粗口的,可是此刻的我,几乎是濒临爆发的边缘,我的内心反复煎熬着几个问题:
第一:叶子宁现在是不是正在办公室和“天生丽质”两个人在爱可死爱可死欧欧呢?
第二、如果是,他们会做什么姿势:壮-汉-推-磨-式?口-jiao天-悬-地-转-式?标准睡-卧式?还是像那天在浴室里的背-入-式呢?如果不是,那喘-息声,又是什么呢?
第三、大叔他到底想干什么啊,一想到叶子宁现在极有可能我心就如扭结的绳子,找不到出头,我心里那个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是作为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有为青年,我照做了,站直,收腹挺-胸,大叔满意地点点头,指着我的胸--部对唇膏男帅哥说:“看到了吗?”
唇膏男帅哥仔细地盯着我的xiong部看,我靠,偷偷更加挺直xiong部,做女人就要“挺”好!
可是唇膏男帅哥看了好一会,最终转身对神经症大叔摇摇头。
大叔点头,表情充满了悲剧色彩,指着我的xiong部道:“对了,这才叫做平,拿回去重做吧!”
=_=!
我靠靠靠靠靠!损人也不用这么损吧,大叔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这样损我啊?!
我是真的怒了,可是让我更生气的是,大叔由始至终一脸和真诚,好像不是在恶意贬低我,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可是这才让我更生气啊,“太平公主”怎么啦,有罪啊,我影响市容了,还是对不起女人这个名字了?
再说了,做“奶牛”有什么好,那里长得那么出位、引人注目,老是引来猥-琐男的眼光,我有个死党是34d,自从发育开始就很自卑,后来“喜马拉雅山”拔起后,更是自卑得抬不起头来,她最痛恨的就是那些男人,一见到她,就开始产生高原反应,气得她牙痒痒的,却无能为力!所以相比较之下,还是我们这些“太平公主”好点,从某种角度来讲,至少我们可以活得很自在,猥-琐男想猥-琐我们都没有地方猥-琐!(作者:==……小猪精神堪比啊q啊!)
我不想再理神经病大叔了,掉头就走,可是没想到大叔跟了上来,在我背后喊道:
“小平小平等等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