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杨晓景笑着说,“要看一个人的心是什么样的。”
“那姐姐你看过这位叔叔的心喽?”
“小鬼,是哥哥!”谢景行在旁边更正。
……
谢景行和她一起吃了午饭,又匆匆忙忙赶回公司去。
傍晚时分,杨晓景坐在那里狠狠伸了个懒腰,“终于忙完了!!!”
然后高高兴兴开着自己的车去了谢景行的公司。
他的公司已经重新装修了,因为做大了规模,他已经包下了整栋楼,一楼的前台,二楼的会客厅……一直到十几楼都被安排的井然有序。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男青年创下的产业,杨晓景从正门进来,慢慢晃悠,心里为他感到骄傲。
一楼前台的小孙认出了她,热情招呼她,“景姐景姐!!!你来找景哥啦!
他下午六楼开会呢,现在应该在九楼,我要不要给景哥打个电话知会一声?”
景姐?好像还是第一次听这种称呼,她笑着摆了摆手,“我直接上去找他,别告诉他哦~”
小孙一脸姨母笑,“好嘞好嘞!!!我明白!!!”
她坐着电梯一路到17楼,走到走廊尽头,推开门就是他的办公室,这里比以前的办公室大了很多。
推开门正对着的是办公室,办公桌办公椅书柜都是换了一套的。
右手边还有一个内间,是他的卧室加上独立的卫浴间,左手边是公司最重要的一些文件,由他一人保管锁在里面。
他还没回来,想了想,她偷偷潜进了右手边的卧室里。
这个卧室比较简单,现代风的装修,一张大床,床上的被褥枕头都是灰色系的。
被子整齐地平铺在床上,枕边有一团真丝的睡衣,杨晓景拎起来一看,是自己的,之前出国前丢在公寓里忘记了。
难怪总觉得少了一件,原来在这。
一开始杨晓景刚发现他的奇怪癖好的时候,笑着骂他是变态,后来在国外久了,发现他有时候不抱着自己衣服真的睡不着。
床头柜上放着他们的相框还有一板吃了一半的解酒药。
床边的衣柜里清一色的都是黑色的西装,还有一件男士浴袍。
她拿着那件真丝白色绸缎的睡裙走进浴室里。
等谢景行回办公室的时候,里面浴室放的水已经停了,他疲惫地扯了扯领带,坐在办公桌上,从抽屉里拿出包烟。
在自家女人的看管下,他已经几年没碰过了,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心里躁的很,好不容易扒出半盒解解乏。
烟雾缭绕指尖,然后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准备开一个线上会议,正要开口。
“景哥。”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谢景行诧异地往声音来源方向看。
她只套了件睡裙,身材隐约可现,头发上还带着些水珠儿,正倚在卧室门上看着他。
他愣了片刻,赶紧把手里的烟给掐了。
“谢!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