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能见到了。”她道。
“严娘子,要上台了。”
前头的催台的小厮从门缝之中探出个头,甫一看见严暮自的扮相,整个人都惊住了。
小厮吞了吞口水。
这……
真的是凡人吗?
媏媏的眼睫一抖,再次从幕后的细缝中看向门口,还是没来。
是出了什么差错?
翠圆她是了解的,绝不可能出问题,那就是太子那边出了事情。
是什么事情呢?
到底是因为确实是事情棘手,不得返回。
还是因为郎君心性淡薄,虽然对她有些兴趣,也愿意在他可控的范围之内去容忍、放纵她,但是……
并不愿意和她一起承担“夫妻”二字?
这两字始终是重了一些,她这般的身份,在他眼中还是不配么?
也对,郎君对于亲事总是会权衡利弊。她思及此,软舌抵了抵腮帮子,觉得自己当时还是托大了。
本来往那边去扯不过是为了增进情趣。
可是她忘记了,这个人终归是一国储君,想来对于“妻”这一字,他是有种不同企望的。
她心中生出一丝不甘。
当时应该说是祈求有情人相爱永远的……
罢了,如果不行,还会有无数次机会。不必急。
若是这次不赢,还有下一次。
她赌一把。
在催台小厮的再三催促之下,她终于在幕布揭开之际登上台中。
刚开始的动作是需要紧闭双眼的。
暖盆中放了许多牡丹香料,融出温柔的香意。香意荡在棚中,萦绕在在场人的鼻尖之上,引人神往。
她垂眉敛目,宛若一尊精美的雕像。幕布缓缓拉开,玉白的手臂与腰肢晃晕了在场人的理智,柔白的细腰之上绽开一朵花瓣繁复的魏紫,丝毫不生俗气,仿佛这只是从花神的腰肢之上生出的最平常普通的一朵怜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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