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他袖子求饶:哥哥别闹我了。
风水轮流转,他适才向她求饶的时候,她不为所动,此刻又轮到她示弱低头。
贺遮想,就该继续折磨她,叫她再继续潮喷高潮,哗啦啦淌满一桌面的水儿,腿肚子都打哆嗦了还要挨他性器的捣弄。要叫她被捣进那小小的子宫里,灌上一肚子满满当当的精液,真的把她的肚皮撑得鼓起来,也真的叫她怀上他的孩子,然后捧着一双乳儿被他按着吸涨满的乳汁,吸得满眼泪花了还要哼哼着说不够。
就像她说得那样。
人的学习与领悟能力真是无穷无限。贺采离开前,贺遮对性事所能想象到的也就只有从书上看到的那一点皮毛,无外乎赤膊相见彼此亲吻,此刻却能结合着他对崔尽宵身体的一点点深入了解,进而想到无数污浊不堪的卑劣画面。
然而她流了那么多的泪,样子又那么可怜。
他于是终究没有那么狠的心,扔开了笔,低下头去亲吻她。
猝不及防的,那襻膊抵上他后颈。
这本就不是能打死结的东西,他又不如她心狠,不舍得在她身上勒出狰狞的血痕,在那胸乳上不过勉强绕了一圈,稍微一挣就能开。
崔尽宵气喘吁吁地笑,把那银色的锁链在他脖颈间绕上一圈又一圈。
他仿佛是真成了被她拴上链子的狗,要任她驱使玩弄。
她则后仰着头,得逞地笑,眼里闪着光,漫不经心地轻扯一下,要他靠得更近一点。
贺遮顺从地低头,蹭一蹭她,很驯服的样子,然而电光石火间,那襻膊的最后一段却被他毫不留情地夺去,自她指缝间一节节扯出来。
宵宵
贺遮捏住那末梢,拨弄过她充血的阴蒂。
那一点鲜红的肉珠敏感至极,冰凉冷硬的质感带来极大的刺激,叫她身子发颤,哆嗦着吐出绵绵不尽的春水,手下意识扯住两边垂下的襻膊,紧拽了一下。
她动作毫不留情,嗓音却惶恐可怜:哥哥
贺遮抬了抬眼,应下这称呼,手指却不为所动,一节节地将那链子推进她穴肉里面。
泛着银光的链子渡上春水,闪动着旖旎的光。
崔尽宵仰着头,被迫吃进去一节又一节,最里面的一端好不容易温热了,却又抵进来更凉的一段。
里面的水儿越流越多,叫她稀里哗啦地淌湿了腿根儿,那链子太细窄,尤其尾端只剩下一颗一颗的银珠,串联在一起,被她嫩肉含住了,咕叽咕叽地滚动。
她开始觉得空虚,小腹积攒出情欲来,扭着腰,眨动眼皮要他进来,使尽了撒娇讨巧的姿态。
可他不为所动,只时不时低头亲吻她一下。
仿佛真是对她没什么兴致。
崔尽宵去握他性器,那里硬得吓人,烫得她下意识一缩手指,于是晓得他道貌岸然,明面上那么好整以暇,背地里却也是早快撑不住了。
她磨着牙骂他混账,可贺遮只弯唇笑,笑过后还要低眉亲吻她。
崔尽宵恼得伸手去扯那襻膊,要勒得他无力喘息:哥哥若真是不行,也不用进来了,拿这东西把我伺候爽利了也可以,左右我还出去找个旁的人快活唔!
滚烫的性器饱含着欲望抵上她嫩肉,那里头湿热润滑,穴肉又含着渴望,稍一触及他顶端,就迫不及待地含了进去。
那链子还藏在里面,他就已经捣进去了一半儿,穴肉被撑得紧涨涨的,珠子抵在每一寸敏感的软肉上,稍一用力,就能撞得崔尽宵骨头都酥软,原本嚣张的调子于是也低下去,变成细细软软的一声呻吟,仅剩下的一点余力,在他脊背上挠出几道深深浅浅的指痕。
要去找旁的谁?
他哑声质问,似笑非笑的:你的郎君?
崔尽宵把他拉到唇边亲吻,很懂得见好就收,乖巧又天真的笑:什么郎君?我只有哥哥这一个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