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神,感觉到穴口有液体往外流。
这倒稀奇。
这么多年,没有润滑剂,她那儿根本进不去。
我也去洗个澡。她哑声道。
何晋深没搭理她,她自讨没趣,进了浴室。
湿漉漉的内裤就是动情的证明,她望着镜子内的自己,叹了口气。
洗完,江穗月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换洗的衣物。
开门。浴室门被敲响,门外他的声音响起。
她拧开门把。
先穿我的吧。他递了一套他的睡衣进来。
他还记得,她从来不用酒店的浴巾。
换好衣服出来,何晋深靠着床头。
你是想现在回去,还是我给你在酒店开间房?他看向她,问道。
江穗月松开挽起的头发,走近他。
都这么晚了她说。
他眼神暗了暗,什么也没说,等着她继续。
将就凑合一晚吧。她道。
怎么凑合?
你这床2米呢。她笑笑。
何晋深看着她,卸了妆的脸鼻子上的雀斑都看得到,依稀又见到高中时期的她。
不方便。他收回目光,说。
有什么不方便?江穗月站起身: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别矫情了。
你就那么确定,我现在还是单身?
他这话让她浑身一僵。
她缓缓转过身:你是吗?
他摇头。
心口一阵酸胀,她皱眉:你知道我这人一向没有道德感。
他忽地就笑了:知道我不是单身,还是要上我的床?
上他的床,这话可真难听啊。
江穗月快步走向沙发,套上外套,抓起毛毯上的高跟鞋,往外走。
待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何晋深才重重吐了口气。
凌晨2点,江穗月提着鞋下楼,大堂人不多,唯有的几个见到她,纷纷侧目。
江穗月镇定自若,可当她出了门,才发现包还在他房间,手机跟钱都在里面。
她抬头望天,叹了口气,还是往回走。
门铃声响起,何晋深下床。
门外,那女人冷冷地瞥了他的手一眼:我的包。
他笑笑,递过去给她:这边叫车容易,回到家报个平安,毕竟老同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