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飞宇:……
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发现曾飞宇的存在。
那人抬起头,颇有些惊讶:“宇哥,你去哪儿了?”
曾飞宇没回答。
其他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又转移到了下一个话题:“二?班已经准备要‘砍花’了呢,我们也得抓紧些!”
看着他们手?上的《手?册》,曾飞宇皱起了眉头:“这本书,哪来的?”
嗯……
众人沉默了一瞬,片刻后才有人在曾飞宇的眼神压迫下,战战兢兢说?出了话:“薛晓晓借的。”
曾飞宇神情怪异:“她有这么好?心?”
往常来说?,在曾飞宇说?出这句话后,其他几个人定是会附和着一起说?些女学子们的坏话的。
可手?上拿着这本得之不?易的《手?册》,那些刻薄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甚至还有人顶着曾飞宇的压力?,为她们说?了句好?话:“宇哥,那些女学子其实心肠挺好?的。”
观察曾飞宇的表情不?像是要生气的模样,其他人也小声开了口:
“平常有什么事,她们也都会帮把手?。”
“说?起来,我上次有事没来得及打扫卫生,就是李春花帮我干的。”
“我的饭量大,午餐总会不?够吃,还是春苗她们把自己的午餐分我一部分这几日才吃得饱。” ……
曾飞宇的表情凝固了一瞬,扯了扯嘴角。
他竟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本以为同在一个阵营的兄弟们已经渐渐和那些女学子们有了联系,看样子还慢慢被?攻陷在了她们的糖衣炮弹里。
其实在这一个月有余的共同学堂生活中,曾飞宇虽对女子上学堂还尚存抵制心理,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也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
自然到好?像学堂本该就是这样的,关于以前学堂生活的记忆已经在慢慢淡化远去。
“哎!”
曾飞宇深深叹了一口气,对于一直坚持的信念,他好?似也有些动摇了。
他这一叹气倒把其他几人吓得不?轻,他们看了看神情莫名的曾飞宇,又依依不?舍地看了看手?上拿着的《手?册》。
最终几个人带着哭腔道:“宇哥你别叹气啊,我们把这本书还回去就是了。”
曾飞宇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们一眼:“还回去?还回去你们再给我买一本回来?还是你们不?想通过实践课了?”
他撇了撇嘴,话中带着认命的语气,“既然好?不?容易借到了,那就都给我仔细看,二?班都已经开始砍花了,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