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房间里面没有人,冷不丁的听到这声音,心不由的提到嗓子眼。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房间的椅子上。
还是干净的短发,还是昨天一样的装束,只是那双灰黑色的眼睛看上去满是疲惫,连脸色都变得有些阴暗。
我记得这个男人,就是昨天到我便利店里给我名片的那人。可是,和昨天晚上相比,他好像很累,而且一夜之间变得苍老许多。
似乎是不满意我盯着他的脸看,他的脸上露出几分厌恶的神情,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以后你不要来得这么早,晚上八点钟到这里就可以了!”
“晚上八点?我还要上班呢!”我委屈的低声说。
“哼,上班?你不要忘了,昨天你才跟我的经理签过协议!”
我想了想,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昨晚想了一夜的话说出来。“老板,谢谢你花钱帮助我!但是,我觉得自己年纪还小,还没有能力陪你。况且,我的爷爷还是生病的,我每天除了学习,还要上班,照顾爷爷,实在没有时间和精力满足你!我看你条件也不错,没必要找一个我这样不起眼的女孩。不如你发发善心,那些钱就当是借给我的,等我毕业后连本带利还给你!”
可是,那个男人听完我的话,却冷哼一声,沉着一张脸对我说:“你这算盘还真是打得响啊!昨天才刚刚花了我的钱,今天就想要赖帐,想没想过违约的后果?”
他说这话时,带着阴沉的戾气和无上的威严,仿佛是凌驾于一切的君主,训斥他渺小的奴婢。
我心里面虽然害怕,可是还是忍不住壮着胆子说道:“那……那协约……应该是违法的!现在怎么可以有卖shen的协议,法律不会允许!”
“哈哈哈……”他忽然笑起来,“怪不得你有恃无恐,原来早就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哼,法律,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你现在在我的地盘,我就是这里的法律!”
说完,他飞快的冲过来,站在我面前,伸出强有力的手掐住我的脖子。
一时间,我觉得颈脖子疼得厉害,呼吸不了,眼泪都快流下来。
那一刻,我看见那个年轻男人的脸上居然露出两条狰狞的青筋,样子看上去又凶又恶。而且,那双灰黑色的眼睛居然闪了闪,突然一分为二,眼睛里面闪现出两个瞳仁。
天呀,这个男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跟昨天晚上相比,明显是两个人。如果他就是昨天那个东方鼎的话,这样的表现也太不正常了。
可是,现在发觉已经有些晚了。我觉得呼吸困难,头痛得要命,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
这时,东方鼎的瞳仁收缩一下,原本是一分为二的两个瞳仁忽然又聚合到一起,恢复了灰黑色的样子。
脸上的怒容也有所收敛,紧紧掐住我脖子的手一放松。我这才仿佛死神手里逃出,重新回到人间,抱住颈脖子不停的咳嗽起来。
我再也不敢跟这个男人谈中止合约的事情,而且明白他一定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你怎么能跟一个疯子谈事情?况且现在我还在他的大楼里,我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他恶狠狠的对我说:“东方依依,别想违背我的意志。如果你敢背叛我,你的下场绝对比死还要惨!”
我不敢说话,更不敢顶撞他,万一他真的发起疯来,把我弄死在这里,有谁会知道?我还有爷爷要照顾呢,没有给他养老送终之前,我还不能死。
他瞪了我一眼,然后朝房间里面那块白色的大积木一指,命令道:“快进去!”
我只能听话的朝那个像白色积木的空间里面走去。这里只是用黑色的帘子把里面隔开,当我一脚踏进去,帘子以内的空间似有感应一般,马上变得亮堂起来。
这时候,我才打量起帘子里面的空间。这里四四方方的挺宽敞,周围都是雪白的墙壁,无数个白炽灯泡把这里照得更是明亮无比。可是,组成墙壁的材料和地面上铺着的地毯有些奇怪,看上去很松软,踩上去还很有弹性。
整个空间里面除了在正中央摆着一张大床,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而且那张床的四周绑着皮套,像是缚住手脚的工具。
我一看见那张床,心里面在猜想:为什么这个鬼地方只摆着一张床?难道那个叫东方鼎的家伙有什么奇怪的嗜好?
联想到他刚刚粗暴又不正常的行为,还有以前新闻的一些报道,想来他就是传说中那种喜欢玩s之类的古怪有钱人。
我心里不禁哀叹一声,怎么这么倒霉?
他却在我盯着那张床发呆时,又给我下了命令:“快上床去!”
那一刻,我的心沉到谷底。心里面骂我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为毛要跟这种变态有钱人签这种协议,真是作死啊!
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就算是我中途想退出也晚了。我极度委屈的慢慢走到床边,流着眼泪一件件的脱下自己的衣服,等到只剩下内衣内裤时,才低着头坐在床边。
我心里面念道,完了,依依,你完了!你的第一次就要在这种鬼地方终结,而且终结在这种变态手上!
一个清脆的男声再次响起,像是用嘲弄的口吻问道:“你很想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