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君脑子一片空白,就像一朵任君采拮的白莲花,披上了艳丽的晚霞,鲜红欲滴赤热滚烫。
侯垚就像是搁浅在沙漠中的旅人,久旱逢甘露……,干柴浇油遇上火……,老汉想推……推……不得啊。
忽然睡在房间里的余秀儿叫了一声:
“公主殿下,你洗好了吗?”
两人的欲望瞬间如潮水般退去,姬文君拍打了两下浴盆里的水:
“刚洗好。正要穿衣服。”
侯垚蹑手蹑脚退出房间,然后亡命似的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后衙。
心里直呼好悬,幸亏悬崖勒马,否则就要出大事了,万一弄不好,甚至可能要出人命了。
一口气跑回公房,侯垚捂得脑袋闷了半天,总算是将狂跳的心脏给按了下来。
脑子里全是姬文君娇羞柔媚的身影,仿佛如附骨之蛆般挥散不出。
他终于是忍受不了了,猛地大吼一声:
“狗日的,老子就是太闲了。”
说完便匆匆忙忙地出了衙门。
……
随着郭明和张大牙等一众骨干的离开,海牙帮彻底烟消云散。
计春安如同愤怒的公牛一般,将所有赌场、妓馆、烟馆都扫荡了个遍。
然而除了几个小喽啰外啥也没有,那无处安放的小暴脾气,险些将肺都要气炸了。
计春安想起高笑松临走时的那份嘤嘤叮嘱,最终选择了大干一场。
在一个暴雨倾盆的黑夜,归德盐场外面来了一群沉默的死神。
徐茂才对即将到来的末日一无所知,他还在核对这半年来的账目,明家的规矩是半年清一次账。
马上就到了要报账的时间,所以这段时间他基本上都在盐场里对账。
而他的老婆明氏也在盐场帮忙,倒不是帮忙对账,
而是帮忙看看最近跟他打得火热的那个小狐狸精会不会过来骚扰他。
外面惨嚎声四起,但是在轰鸣的雷声掩盖下,房内的两人毫无察觉。
“相公,都这么晚了,快来安寝吧……。”
徐茂才看了看床上的那堆肥肉,顿时打了个哆嗦。
“夫人且先歇息,为夫今晚可能要对到很晚。”
明氏的小爆脾气蹭得就上来了,冲上去拧着他的耳朵就往床上拉:
“你个杀干刀的死鬼,今晚要是交不满公粮,老娘就跟你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