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点。
林孽狂跳的心平复了一些。他就知道。他锁了手机,不回了。
邢愫在这时又给他发来:这酒不如你喂得那口好喝。
林孽在自我拉扯了半个多小时后,还是没坚守住自己,问她:你在哪?
邢愫换了个姿势,胳膊肘抵着车窗,手背轻挨嘴唇,姿态和神情都挺随意。慵懒的神态是对这个年轻人高强度活力的回馈。
他真叫她刮目相看,昨天才刚做过,这么快就又想了。
十八岁真好。
邢愫的欲望开始像脱缰的野马,在荒原驰骋,什么饭局,她不想去了,她想林孽。
这一次,是真的。
她回过去:家。
发完消息,她收起手机,解开了安全带:我有事儿了,你自己去吧。
谈笑很难受:不是,你认真的?
邢愫打开了车门:这种局,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但有林孽的床上不能少了她,少了她才算暴殄天物。
谈笑看邢愫那闹心玩意往前走去,她也不想去了。
谁爱去谁去!
*
钓鱼台。
邢愫门铃响了,她去开门,林孽好像是跑过来的,喘着气,嘴唇微红,头发都飞到后脑勺去了。别说,这样也挺好看,很有运动感。
他连帽衫的拉链没拉好,大圆领T恤把他的锁骨完整的展现。
林孽问她:你喝酒了?
邢愫看他喘,也想喘了:没有。
没喝?
邢愫张开嘴:要不闻闻?
林孽看着她饱满红润的嘴唇和舌头,东西硬硬的。
邢愫闭上嘴,眼往下一点,看到他的本钱几乎要撑破他的运动裤,靠在门上,双手抱臂:你是对所有女人都这样,还是只对我呢?
林孽没搭理她的明知故问,他比较想知道:你没喝酒,那你发那种微信,有病吗?
你不懂吗?
懂什么?
你凑近一点我告诉你。
林孽走近。
邢愫微笑:再近一点。
林孽心痒,想操她,但由于太想知道答案,就强忍住了欲望,把耳朵凑到她的唇边。
邢愫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不喝也想你。才是真的想你。
林孽欲望过界限,再不能忍,把邢愫压在了门上,下边戳着她:有套吗?
没有。邢愫任他压着。
那我能不戴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