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狭窄昏暗的小巷,无人又安静。
黑暗似乎可以隐匿所有人的欲望,寂静不自觉勾起人心底淫秽的贪念。
偶然吹来阵阵料峭的冷风,冻得温染发抖。
顾且把她抛在巷子里的杂物堆上,毫无怜惜,撞在墙上。
“啊——”
温染感觉肋骨疼,还没嗔怒顾且,随后,屁股下一凉。
顾且粗暴地扒下了她的短裤,坠在脚腕上。
她下半身只穿了过膝的靴子和底裤,没有任何衣料保护的大腿冻得已经冰冷,皮肤也透出不正常的淡红。他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把她不多的衣物一件件剥下。
“冷吗?”顾且又是这样不带感情地说着本该温柔的话。
“我就要在这里。”温染绕开问题,回答答案。
喜欢打野战……顾且突然想起某人的脸来,差点性状全无。
“臭味相投。”
他把冰冷的手指刺入蜜壶,里面热而烫,没有一丝生气,像昨日没被男人滋润过。
温染全身打颤,嘴犟,“谁臭?”
“……”顾且听了这话,手在穴里顿了一下,冷气溜进窄小的空间中,温染闷哼,不自觉扭动着屁股。
本还有点生气的他嗤笑,眉间舒展,突然不再那么冷冰冰。
她身上没有一点工业香水或是除臭剂的化学品味。
她酒红色的围巾,她脖颈间上满是香气,她凌冽又惹人怜惜的表情,美得像刚从魔幻现实主义画里走出来一样。他刚刚只是看到她,就已经控制不住躁动了。
“嗯,不臭,你身上比花园还香。”手下动作逐渐幅度变大,搅弄着层层软肉。
温染过惯了冷淡的日子,很少被人夸,躲避开他的眼神,不易羞红的脸颊显得清冷,也学顾且的样子,用冷淡的语气说:“会说你就多说点。”
“……”
得寸进尺是温染的劣性品质。
他从来没有伺候过女人,按照平时,早就扒了裤子,肏的人嗷嗷连叫了。
顾且眯眼忍着欲望,舔着温染的耳朵,在她耳边,悠悠地说:“想让我肏就多流点水。”
她耳朵敏感,又听不惯荤话,被舔的差点颅内高潮,扭动着身体不让他碰耳朵。
她有时,像处子般好逗弄。明明是只纸老虎,很好欺负,又是总是装着强硬。
顾且突然抱起温染,让她悬在半空。
脱起她俏臀的手,顺便肆意妄为。
薄而硬的指甲挠着小珠上面的敏感地带,他一挠,她全身花枝乱颤,她是越娇羞,下面就愈发湿润。这澄澈的流水,如果酿造成美酒,定是香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