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你是想去见林小姐吗?”姜祈星站在那里,看了落地窗帘一眼低声挑破。
“滚!”
应寒年抓起面前的笔筒就砸到姜祈星面前的地上,有着被戳中的恼羞成怒。
“寒哥……”
“她就是要在外面等到天亮也不关我的事,我再理她一次我跟她姓!”
应寒年烦得低吼出来,从s城到帝城,他被她支配、利用、伤害得够久了,再陷下去他死了算了。
他重新拿出一根烟放到嘴里,“有没有火?”姜祈星默默地拿出打火机,打上火上前,替应寒年点上,一股烟草的淡淡味道在房间里散开来,烟雾缭乱着他英俊而邪气的面容,他深吸一口,取下烟,从薄唇间呼出一
缕青烟。
“寒哥,牧羡光刚刚又传了很多工作给你,要不要处理?”姜祈星问道。
闻言,应寒年不屑地冷哼一声,“这个二少爷,恨不得就让我替他连屁股都擦了!”
什么事都摆着让他做。
注定成不了大器。
也好,有点事做做就没那么烦了。
“拿过来,我来处理。”应寒年冷冷地道。
“是,寒哥。”
姜祈星应道。
事实证明,一个人心烦的时候,做公事是最有效平静下来的做法。
牧羡光将大量的工作扔给他,应寒年一份份处理下来,时间悄然流过,面前的烟灰缸里多了几个烟头。
不知不觉,灯亮了一夜。
瞌睡袭来,应寒年下意识地又去摸烟,视线落到电脑屏幕的右下角,看着上面的时间正是凌晨四点。
四点了?
应寒年立刻站起来,关了灯往前一把掀开窗帘,只见院中的灯已经熄了,帝城的天亮得比较早,灰蒙蒙在光笼罩着整个世界,围墙外已经不见半点人影。
呵。
还一副等不到他就不走的样子,虚伪的女人!
应寒年抿紧薄唇,正要放下窗帘,忽然就见远处的路旁停着一辆轿车,从昨晚停到现在的,还没有离开。他目光一怔,接着就有围墙柱子外有个身影慢慢斜出来,她似乎是背对着他蹲在地上睡着了,头一点点地往下栽去,就在他以为她要摔到地上时,她猛地又抬起头来,似
得突然惊醒一般。
她蹲在那里拨了拨长发,转头就朝里边望来。
应寒年想都不想地放下窗帘,侧立到一旁,呼吸都变小了。
“……”
林宜蹲在围墙上,看着封得密实的别墅房间有些无奈,还真的一晚上都不出来见她。
腿都麻了。
林宜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一眼泛着光的天边,都这个时间了,江娆应该很快会醒来,她得去做点适合人流产之后吃的早餐。
误会……下次再说吧。
她在外面等上一夜,挺有诚意的了。
林宜敲敲腿站起来,抬眸望了一眼漂亮的别墅,抬起腿往车子走去。
宁静的清晨突然想起车子引擎声,应寒年的目光一滞,飞快地拉开窗帘,就看着那小小的轿车扬长而去,不到十秒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
妈的!
应寒年一脚踹向落地窗,忘了自己是趿着一双拖鞋,脚趾头……真他妈痛!……